鄭琳琅小聲嚷嚷:“我現在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倘若梁浩峰曉得我並不是失身於傻子,而是找了個比他強一百倍的,他給我製造的災難變成了我的逍遙快活,他怎麼可能願與我和離?”
“......”
所以鄭琳琅並不是清醒了,也不是後悔了?
不過......鄭琳琅居然說他比她夫君強了一百倍!
這樣想,梁景淮便沾沾自喜了。
雖然他從沒見過梁浩峰。
不過他見過那個謙謙君子梁景淮......
唇邊勾起幾分似有若無的笑,冒牌梁景淮逢場作戲的難過上了:“琳琅,你怎麼可以始亂終棄......昨晚那般溫存,雖然過於生猛......但那也是因對我心存渴望而迫不及待,我理解。可這會子,你計謀得逞,卻這般粗暴的對我......”
聽到這番話,鄭琳琅差點吐血。
前世的兩麵之緣,明明這公子都是人狠話少,可現在,怎麼跟個怨婦似的!
害得她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鄭琳琅心急如焚:“公子,你的記性被狗吃了嗎?昨晚說過,往後老死不相往來!”
她更加粗暴的推搡梁景淮。
梁景淮也覺得自個兒這插科打諢的,很讓他沒麵子,結果這丫頭還不為所動!
活了二十一年,平日裏那些姑娘都是對他百般糾纏,對他說著這種怨言,不為所動的人是他呀。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既然姑娘心如磐石,他也不好自取其辱。
所以他讓開了。
鄭琳琅這回用力拉扯梁允,終於把人拉出來了。
在把梁允重重的往地上一摔的時候,梁允疼醒了。
他慘叫一聲後,還沒等睜開眼睛,便下意識破口大罵。
沒傻前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隻會罵臟話。如今更是。
外邊的梁浩峰本來正在跟他的大伯父梁鬆柏掰扯,雖並沒有強硬頂撞,卻非要固執地說是梁允把鄭琳琅帶走的。
但他言語間也沒怪梁允,反而婉轉的替梁允開脫,說是都怪下人不好,沒管住他,由著他的性子來,沒跟大伯父彙報。
梁浩峰這充其量裝裝樣子,他若真想替梁允開脫,便隻會私下裏和梁鬆柏一個人說說,然後秘密來找人,何至於這樣正大光明的硬闖。
所以他擺明了是要把他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事嚷的滿大街都知道,還要既當又立,假裝顧及他和梁允的堂兄弟情誼。
他把錯處推給下人們,自然就是想要讓梁鬆柏懲罰下人們,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明顯就是打梁鬆柏的臉。
梁浩峰的翅膀這真是硬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對著梁鬆柏卑躬屈漆百般討好。
這全是因梁鬆柏的兩個兒子已經死了,剩下一個兒子已經傻了。
梁鬆柏自然發覺到梁浩峰的改變,他氣的渾身顫抖,惡言惡語罵了一大通也不解氣,正在他命令家人們把梁浩峰打出去之時,就聽到了屋子裏傳來梁允的慘叫聲和咒罵聲。
梁浩峰立馬帶著家丁們橫衝直撞的往裏邊闖。
梁鬆柏來不及阻攔梁浩峰,因為他也想進去看看,他並不相信是他兒子挾持了鄭琳琅。
於是便都一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