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邵元洲對周曼曼恨得牙癢癢,天天嚷著要讓周曼曼後悔,對她報複。
可周曼曼才回國不到一年,他就將曾經的恨意拋諸腦後,與她糾纏在一起。
被戳中痛處的邵元洲衝著我厲聲吼道:“舒婷,我今天過來是讓你給曼曼賠罪的!”
“當年曼曼出國自有她的難處,輪不到你在這裏翻舊賬!”
周曼曼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靠進邵元洲的懷裏,眼睛看向我時卻又是另一副姿態。
“舒婷,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年要不是我離開,你又怎麼能趁虛而入嫁給阿洲?”
我嗤笑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當年撿了你不要的垃圾,今天我就把他還給你。”
聽到自己被比喻成垃圾,邵元洲瞬間怒了,“舒婷,你在說什麼瘋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而已。”
我端著一杯紅酒對著周曼曼說道:“不是要賠罪嗎?今天我就敬你三杯,結束我們之間的一切。”
周曼曼麵露喜色,在她眼中是她贏了,我這個原配終是對她低下頭。
下一秒,通紅地酒液直接被潑到她的臉上。
周曼曼尖叫一聲。
第二杯酒緊接著又潑了上去。
很可惜第三杯沒來得及潑,我就被邵元洲抓著手腕一把甩開,整個人摔倒在地。
邵元洲拿起手帕擦掉周曼曼滿臉的酒漬。
周曼曼眼神看向我其中透露著惡毒,可又很快隱藏下去,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阿洲,她今天這樣羞辱我,我不活了......”
邵元洲直接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舒婷,立即給曼曼下跪道歉!”
“邵元洲,你做夢!”
脖子上的手指慢慢收緊,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我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畏懼,有的隻是滿滿的恨意和厭惡。
邵元洲好像被我眼中地恨意驚到一般,猛地鬆開手,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向我。
“舒婷,你還想不想救果果了?”
“今天你要是不向曼曼磕頭認錯,就別想拿到果果的特效藥。”
若是果果還在世,別說是下跪磕頭,就是讓我去死,我也願意一命換一命的替她。
我看著他忽然就笑了,“邵元洲,果果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可你竟然拿她當做威脅我妥協的籌碼,你配當一個父親嗎?”
邵元洲眼神似有觸動,剛想開口。
周曼曼卻搶先說道:“這話應該問舒小姐才對,舒小姐身為一個母親,難道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痊愈,怎會連這一點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
嗬。
我真是被她的厚顏無恥給驚到了,抬手便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周曼曼,你的臉皮可真厚啊!”
在場的人都沒料到我會突然動手。
周曼曼整個人也被打得呆愣了兩秒,隨後立即滿眼通紅地向邵元洲告狀。
邵元洲看著她腫起來的臉頰心疼不已,氣憤的上前也打了我一巴掌。
“舒婷,我看你是上次的教訓還沒有吃夠!”
他立即掏出手機給助理打去電話,“去國外購買特效藥的計劃取消,另外通知醫院停了給果果的治療,恢複時間待定。”
說完,他的目光瞥向我,意思很明顯,什麼時候給果果恢複治療,全看我的表現。
電話那頭助理有些懵地說道:“邵總,果果小姐已經去世了啊。”
邵元洲身體一僵,滿臉震驚,“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