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回國後,向我敬酒,感謝我對老公的照顧。
我拒絕後,老公卻責怪我駁了白月光的麵子。
為了懲罰我,他中斷了女兒的治療,讓我向他的白月光下跪道歉。
當天夜裏,女兒病情惡化。
我抱著全身抽搐不止的女兒,一遍又一遍的撥打他的電話。
可始終都無法接通。
女兒的身體在我懷中一點一點冷卻。
他的白月光卻在朋友圈發表兩人的親密照片。
【極光絢爛,但不及你在我身邊耀眼。】
......
女兒死後的第三天,邵元洲打來電話。
“舒婷,你知錯了沒有?”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悲傷到麻木,喃喃說道:“是我錯了,錯的離譜......”
如果當初我沒有一意孤行要嫁給邵元洲,就不會生下果果,讓她從生下來到現在受了那麼多苦。
果果一歲多被查出患了罕見病,從那以後醫院就是我和果果的第二個家。
陪女兒治病五年,好不容易看見了治愈的希望。
就因為我不肯接受白月光挑釁般的敬酒,他就中斷了女兒的治療,逼我向白月光下跪道歉。
真是可笑。
親生女兒的性命還比不過白月光的一杯酒。
聽到我說錯了之後,電話那頭邵元洲聲音傲慢地說道:“今晚我們在望月酒店訂了位置,你過來給曼曼賠個不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他的語氣仿佛施舍一樣,“曼曼心善,她說不要你下跪了,罰你幾杯酒就行。”
我聲音冷漠地說道:“你做夢!”
邵元洲瞬間惱怒起來,“舒婷,你別給臉不要臉,教訓還沒吃夠是嗎?”
我冷笑一聲,“邵元洲,你現在還能給我什麼教訓?”
曾經我所有的妥協都是為了果果,現在果果走了,他手上再也沒了拿捏我的籌碼。
隻聽邵元洲冷哼一聲說道:“國外已經有醫學研究所,研究出能治療果果病的特效藥,你若是想要特效藥,就必須給曼曼道歉。”
沒錯,果果已經有了治愈的希望。
當我從主治醫生那裏聽說了這個消息後,激動地抱著果果痛哭了好久,想著上天終究是可憐我們母女的。
可果果沒能等來特效藥,反而是她父親下令中斷她治療的通知。
小小的她是在痛苦折磨中死去的。
此刻,我隻覺得可笑。
都第三天了,邵元洲竟連自己女兒的死訊都不知道。
想來肯定是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讓我給白月光道歉。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需要,邵元洲,果果已經......”
話還沒說完,電話裏便傳出一個嬌媚的聲音,“阿洲,算了吧,她既不願意道歉,又何必強求,隻要你在我的身邊,這就夠了。”
邵元洲的聲音立即溫柔如水,“曼曼,我知道你善解人意,可這個妒婦,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駁了你的麵子,我決不能讓你白白受了這委屈。”
那天,果果反複發燒,因為照顧她我一天一夜都沒合眼。
可邵元洲卻突然打來的電話讓我去酒店,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
到那裏,麵對的就是眾人揶揄和看戲的目光。
周曼曼端著兩杯酒向我走過來。
“舒小姐,這幾年我不在,感謝你對阿洲的照顧,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