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裏似乎亮著小夜燈,我站在外麵,瞧見兩條身影在那光影中交織晃動。
老公那低沉的喘息聲,還有女人嬌媚的呢喃聲。
一聲聲如同尖銳的利箭,直直地刺進我的耳朵裏。
而那夾雜著的肉體拍打聲,更似滾燙的濃硫酸,狠狠地侵蝕著我的內心。
我努力做著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顫抖著打開手機錄像功能,小心翼翼地邁開步子,緩緩靠近帳篷。
突然,帳篷裏 “啪” 的一聲響,緊接著傳來一聲 “啊” 的尖叫。
我本能地快速躲到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麵,隻見老公同行的幾個人匆忙衝進帳篷裏。
“快點!趕緊救舒冉!她癲癇犯了!”
我悄悄走到黑暗的角落裏,探著頭向帳篷裏麵張望。
老公穿著我昨晚親手洗好又烘幹的內褲,而旁邊一具年輕的軀體赤裸著,已然不省人事。
我認得那個女人,她叫舒冉,是老公在攝影室的同事。
此刻的她,嘴巴裏不停地湧出白色泡沫,老公的手指正用力壓著她的舌頭。有人慌亂地打電話呼救,有人手忙腳亂地給舒冉做胸腔擠壓,整個場麵混亂不堪。
我回過神後,趕緊拿起手機錄像,還不忘拍照。
現場沒有人發現我來過,而後我又悄然離開了。
不久,我接到老公朋友的電話。
他說老公約拍的客戶癲癇犯了,老公送她去醫院。
我佯裝毫不知情的樣子,匆匆趕到了醫院。
病房的門半掩著,我看到老公滿臉都是擔憂之色,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舒冉的臉。
見我來了,老公猛地站起身,語氣略帶急躁地問道:“老婆你怎麼來了?”
“接到你朋友的電話,我就趕來了。人怎麼樣了?”
老公應道:“病情控製了,醫生說得住院幾天觀察。”
我盯著老公,問道:“老公,聽你朋友說你是最先發現舒冉犯病的人。”
“難道你們當時在同一個帳篷裏?”
老公在那一瞬間的慌張過後,很快便強裝鎮定下來。
僅僅片刻,他的臉色就變得陰沉,惱羞成怒起來:“張薇,男女有別,何況我和她都各自有家庭了,怎麼可能會跟她在同一個帳篷呢?”
“我們隻是同事而已。我做了好事反而被你這樣無端責怪,真的太令人心寒了!”
真是虛偽!我默默地點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
老公說他要出去買包煙,我不動聲色地跟他走了出去。
他躲在走廊的一處角落打電話,我悄悄走近,聽到他在壓低聲音質問:
“舒冉沒事了,是誰打電話給我老婆的?!”
“不是你,那我老婆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聽到這些,我的心仿佛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一陣苦笑湧上心頭。
我終於明白,他支開我就是為了確定我知不知道他出軌的事。
這就是跟我談了四年,結婚五年的丈夫,曾經的甜蜜變得如此陌生和不堪。
我突然間覺得很心累,很想快速了斷這段窒息無趣的婚姻。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短信。
“想掌握你老公出軌的證據嗎?出來。”
我懷著一絲疑惑,按照短信的提示來到了一處隱蔽的花園。
隻見一個女人渾身裹得嚴嚴實實,戴著帽子和墨鏡,生怕我認出來。
她在手機裏調出三段視頻給我看:“三段視頻都給你。”
我以為得敲詐一筆,沒想到這麼大度。
很快,她將視頻發到我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