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意外,我被迫嫁給心愛之人的弟弟。
婚後,我對傅墨寒極盡羞辱。
不成想家裏一朝破產。
被我羞辱的那個私生子,一躍成為公司的最大股東,還跟我提出了離婚。
我看著那紙離婚協議,諷刺道。
“白月光剛回國就迫不及待地甩開我,傅墨寒,沒想到你夠深情的。”
.....
同學聚會,我抽中大冒險,要求和丈夫的哥哥隔著紙巾親吻一分鐘。
眾人起哄。
“暖暖,玩遊戲可不許耍賴。”
看我不說話,又有人道。
“別不是老公在這兒就不敢了吧?”
“是啊,林大小姐難道也是夫管嚴?”
我望著坐在對麵麵無表情的傅墨寒,勾勾唇角,抽了張紙巾覆在嘴上,語氣曖昧。
“遊戲嘛,我們又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
說罷,一隻手勾住身邊人的脖子,貼上去。
我跟傅雲琛隻隔著薄薄一層紙巾,都能感覺到彼此間炙熱的呼吸。
傅雲琛的耳朵紅透了,情不自禁地閉上眼。
我卻有些心不在焉。
用餘光悄悄觀察著傅墨寒。
周圍人都在尖叫。
唯有他一人淡定自若,手上還慢條斯理地剝著橘子皮。
我突然覺得沒意思,一分鐘到後,草草結束這個吻。
“林大小姐,和校草接吻的感覺怎麼樣啊?”
我舔舔唇,笑了笑,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還不錯。”
傅墨寒已經剝下了完整的橘子皮,正在撕果肉上的脈絡。
“哈哈,時隔多年,暖暖你也算完成年少時的心願了吧。”
我抿了口酒,淡笑不語。
和傅雲琛接吻的確是我多年的心願。
當年全校都知道我喜歡校草傅雲琛,而他對我也不是無意,兩家門當戶對,隻差捅破那層窗戶紙。
沒想到在畢業旅行上,我失足落水,衣衫不整地被他的弟弟傅墨寒救了上來。
自此流言不斷。
我爸是個傳統又好麵子的人,覺得我既然渾身都被傅墨寒摸遍了,外麵流言又傳得難聽,不如幹脆嫁給傅墨寒。
我當然不肯。
別說我喜歡的人不是他,單論傅墨寒的身份。
一個傅家登不上台麵的私生子,我配他十個來回都不帶拐彎的,憑什麼因為一場意外就要嫁給他?
又不是封建社會。
我哭鬧甚至絕食,可我爸媽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鐵了心要把我嫁給傅墨寒。
婚禮上,我不痛快。
喝交杯酒時故意潑了男人一身,司儀讓我們接吻時又當眾嫌棄傅墨寒有口臭,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紛紛用嘲弄的目光看著男人。
我爸氣得臉都青了,可傅墨寒竟然一聲不吭地還是完成了儀式。
晚上洞房花燭夜,我不讓他上床,又故意關掉空調。
傅墨寒沉默接受,結果第二天就發了高熱。
饒是如此,男人也沒跟我發脾氣。
搞得我曾經一度懷疑他是忍者神龜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