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我對李向南的寬容容忍。
卻給了他傷害我的機會。
他用著我的照片和東西,
在遊戲上肆無忌憚的跟女生要禮物。
夾著嗓子叫姐姐買這買那。
什麼人都敢招惹。
他在遊戲裏聊到的人越來越多。
宿舍裏充斥著他故作低沉的姐姐聲。
得到錢的他也鳥槍換炮。
開始模仿我穿起了名牌用起了奢侈品。
得到這些東西,自覺已經是上流人士。
開始看不起我們,
對我們頤指氣使。
一次在他使喚我們讓我們幫他洗襪子時,
我和他大吵一架,出了宿舍。
想著在外麵住個酒店睡一晚。
一出校門,
就眼前一黑。
當我反應過來是被蒙頭之後,就開始劇烈掙紮。
然而手卻被綁了起來。
隨即被扔進了麵包車。
我不停的問,“你們是誰?”
一個帶著怒氣的男聲,“我們是誰?”
“你自己想想幹了什麼?”
我感覺很冤枉,回想了一遍也覺得自己沒做什麼。
“我做了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你們明說!”
迎接我的是沉默。
過了很久之後,
直到他們掀開我的麵罩,我才看清周圍的地方好像是個破舊工廠。
為首的人染著黃毛,凶狠的臉死死盯著我。
手上拿著的鋼棍在地麵上一點一點。
感覺是惹上黑幫了,
我大聲求饒,讓他們放了我。
我願意出錢,多少都可以。
可是他不發一言,拿著鋼棍靠近我。
朝著我的腿用力一揮。
“啊!!!!”
我的腿被打骨折了,打完那個黃毛停下來,
一個帶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麵前。
“小子,大學生?不好好學習撈偏門?”
“什麼撈偏門?”
我忍著痛苦問他。
他冷笑一聲,蹲下拿手拍了拍我的臉。
“當小白臉勾引我老婆,你膽子也是夠大的啊!”
我腦子閃過李向南的臉,一下子明白了。
大喊:“不是我,不是我勾引的你老婆!”
“你們搞錯了!”
這個男的挑了挑眉,“你不叫宋然?你不是東城大學的學生?”
我解釋道,“是我室友冒充我,真的不是我啊!”
但是不管我怎麼說,他們就是不相信。
這個男人接過黃毛手裏的棍子,又狠狠地打了我好幾棍。
每次都用盡全部力道。
我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倉庫。
末了,他扔下棍子,擦擦頭上的汗,擺了擺手。
黃毛恭敬地鞠躬,他便離開倉庫。
我以為受到這些痛苦至少能留條命時,
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走過來。
看著冷汗直冒的我,眼中滿是怨恨。
“爛泥扶不起牆的,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錢,你還敢背著我找別人。”
我連這人是誰都不認識,更別說什麼背叛她。
“我不認識你啊,騙你的是我室友。”
看著我的樣子,貴婦眼中狠毒之意更多。
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後,啐了我一口。
“還敢裝作不認識,你朝我要了多少東西?”
這時候,他們拿出我的包,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
裏麵是一個奢侈品的戒指。
她把戒指砸我臉上,“這是我給你定製的戒指,你說當做定情信物。”
“戒指內側還有編號。”
“你還想抵賴!”
我想起這是之前李向南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
瞬間意識到被他擺了一道。
我解釋是我室友送給我的,他不信。
“你當我是傻子嗎?”
“敢做不敢認,算個男人麼?”
她拿出一把刀,狠狠地往我臉上一劃,瞬間溫熱的血從我的臉頰上留下來。
跟斷腿比起來,這點痛已經不算什麼了。
她看到鮮血更加興奮,一刀接一刀。
嘴裏念著,“讓你背著我和其他女人,讓你用這張臉勾引。”
“給你那麼多錢還是不安分,白白浪費我的感情。”
我一直喊著,“真的不是我。”
迎來的卻是一下比一下狠的刀子。
等她泄完憤之後,深呼吸一口氣,站起來。
看了一眼地上快要昏厥的我,吩咐道,“死的別太痛快。”
黃毛連聲說是,走向我。
嘴裏念叨著,“小子,別怪我。”
開始一點一點敲碎我的骨頭。
我從剛開始疼的大叫,到最後冷汗涔涔脫力。
見我這樣,嘴裏哼了一聲,“要怪就怪你倒黴。”
“當小白臉傍上不該傍的人。”
“年輕人不求上進去做鴨子,也是你自己活該。”
說完他往我腦袋上敲下致命一擊。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還張嘴試圖解釋不是我。
老天一定是看我死的太冤,所以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這一次我不會再用愚蠢的包容來對李向南。
讓他有機會傷害我,讓我替他背鍋。
他不是玩遊戲嗎?
那我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