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相戀9年,他終於準備在我畫展結束後向我求婚了。
我剛畫完最後一幅畫。這次畫展非常火熱,在網上有很高的熱度。
人人都誇我是國內最年輕的知名畫家。
我在畫室門口看到男友帶著他的兄弟過來。
平時旅遊喝酒都在一起的幾個朋友,居然見到我就推搡我,扯我的衣服。
“你怎麼好意思,鄭源對你那麼好。”
沒等我解釋,男友帶著那幾個兄弟就開始對我動手。
上來就抽我耳光,拿著棒球棍對著我畫畫的手招呼。
我被他關在地下室奄奄一息的時候,他的白月光打電話過來。
“鄭源,你的寶貝女友又去酒吧找男人了。”
男友愣在原地,看著地上雙目失焦的我。
“你說什麼?她現在在酒吧?”
....
最後一筆緩緩落下,結束了我最後一幅畫。
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
心裏一片憧憬,對我的畫展無比期待。
剛走到畫室門口,就看見相戀九年的男友和他的好兄弟走過來。
看見鄭源走過來,我開心的對他嗔怪道,
“怎麼才來呀?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啊!”
鄭源走過來二話不說竟然狠狠地扇了我一個巴掌。
力道之大,竟把我掀翻在地。
我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站起來。
臉頰上還是火辣辣的痛。
他臉色冰冷,不發一言。
和平常對我言笑晏晏的他大相徑庭。
他周圍的好兄弟也不再客氣的叫我嫂子。
冷眼旁觀著麵帶不屑。
委屈和惱怒讓我大聲質問,“鄭源,你幹什麼?”
鄭源冷哼一聲,沒說話。
他的好兄弟劉偉切了一聲,“淩清,別裝了。”
“你現在裝一副清高藝術家,不染世俗的樣子給誰看?”
“鄭源對你那麼好,你給他戴綠色帽子?”
劉偉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給鄭源?怎麼可能?
我剛要解釋,還沒開口。
劉偉啪的一聲,又扇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鄭源的那些個好兄弟都開始上來毆打我。
他們是男生,打人又不收斂力氣。
打了一會兒,我根本無力還擊。
有些揪著我的頭發,有些挾製我的雙臂,把我架起來。
鄭源來到我的麵前,用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
惡狠狠地說道,“淩清,你夠有種,敢給老子帶綠色帽子!”
“是我平常沒滿足你嗎?讓你出去找人?”
“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這麼對我。”
說到最後,幾乎都是吼出來的。
說著又扇了我幾巴掌。
這種指責對我來說真的是無中生有的事。
我一直在畫室和美術館來回奔波籌備畫展。
怎麼可能會出軌。
我瞪著他,“鄭源,說話要講證據。”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鄭源冷哼一聲,從兜裏掏出手機,調出視頻放我眼前。
“就知道你會抵賴,看吧,還穿著我送你的禮服。”
“這個禮服a市隻有一件,你怎麼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