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我和秦知謙搬了出來,母親依舊和妹妹生活在一起。
在車上時,我恍惚間想起,其實那間婚房也是我家出錢買的。
秦知謙在這世上孑然一身,不論是彩禮還是房車,我們都沒要。
我一點一點攥緊拳頭。
那樣信任,那樣偏愛。
現在的我,又要怎麼才能甘心呢?
我在母親家裏住下了。
秦知謙隻當我是回去看望母親住幾天,以往也有過這樣的時候,不同的是這次他關切我消息、電話,我一個都沒回。
久而久之他也煩了,最後一條短信中充滿對我的指責:“不就是出院那天沒來接你嗎?謝鈺,你明知道我公司的事有多忙,就不能懂事一點嗎?你想耍脾氣就耍吧,我沒空哄你!”
說完,他便一連好幾天沒再給我發消息,像是拿準了我一定會率先低頭。
我卻隻是覺得可笑。
他公司忙?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那明明是,我媽媽的公司。
我不打算跟他廢話,隻是按兵不動。
兩周後,他還是按捺不住,敲響了我家的大門。
“謝鈺!”
我手術出院後再也沒見過的男人,見到我的第一句,就是憤怒的詰問。
“從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竟然讓媽辭掉戴曼,你連我的助理都要管,手會不會伸得太長了些!”
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
“秦知謙。”
我平靜的開口道。
“那你倒是說說。”
“我管我媽媽的公司,算是哪門子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