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餘光看見了在醫院角落的狗仔,我和魏祁語的感情已經夾雜了太多的東西。
我看向魏祁語,“新聞上麵,寫的是真的嗎?”
魏祁語麵露難色道,“她回來了。”
我當然知道她回來了。
隻是我沒想到,魏祁語那麼癡情的人,竟也分不清楚玫瑰和月季。
我心裏雖然這樣鄙夷著,臉上卻露出無助的神情。
“那我呢?”魏祁語怕我在醫院鬧起來,他的手壓住我的手。“我說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們還是名義上的夫妻。”
“而且,”魏祁語猶豫著開口,“我也不是不喜歡你了,隻是把心分成了兩瓣,誰說愛她的同時我不能愛你?”
我強壓住心裏泛起的惡心。
“祁語,我們既然已經結婚了,證明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沒有一些經濟利益是綁不住的。”
下午出院的時候,我春風明媚的挽著魏祁語,反而是魏祁語臉上帶著一些揮不去的陰霾。
麵對將我們團團圍住的媒體,我靠著魏祁語的肩膀澄清道我們的感情沒有一點問題,那些照片和視頻隻是一些誤會。
回到家之後,魏祁語將家裏的窗簾都拉上,雙手環胸看著我。
“鄭以燦,你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究竟想幹什麼?”我看見他麵如菜色的臉,心裏翻了個白眼,在醫院的時候還說要什麼都給我,如今卻來質問我。
“我也需要保障啊。”
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人畜無害,“以前我的保障是你給我的愛,現在愛分成了兩半,那我也需要其他的保障來彌補缺失的部分。”
魏祁語慢慢向我靠近掐住了我的脖子,“以前喜歡你就是因為你不參雜任何利益因素,沒想到你還是和其他人一樣俗氣。”
我被掐住了喉嚨說不出來一句話,手想掰開魏祁語的桎梏卻被掐得更緊。
在我感覺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魏祁語還是鬆開了手。
我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他沒有一絲憐惜的直接扭頭進了書房。
我呼吸好不容易順暢了起來,書房出來的魏祁語將一個東西扔在了我的臉上。
紙好巧不巧的劃傷了我的臉,魏祁語看都沒看便從我身旁繞過。我將那幾頁紙拿下來一看。
股份轉讓書。
成功拿到了股份轉讓書的我開心的不行,給了魏祁語一個正眼卻正好看見他準備出門。
“去找她的時候隱蔽一點。”我笑著提醒,
“畢竟你出軌的事情如果暴露,我們的股價會下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