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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路過的同學，一如往日裏，對我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那個薑舒禾嗎？」
「聽說她媽殺過人。」
三兩女生，經過時故意壓低了聲音。音量卻剛好能被我聽到。
另一群和程野玩的不錯的兄弟，看見我蹲在地上。
也立馬湊了過來。
眼神撇到一旁站著的程野後，那些男生以為我是被他欺負哭了。
心領神會地，趕緊過來奚落我。
「殺人犯的女兒，你又惹到程哥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
一個抱著籃球的男生，把球重重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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