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幾人遲疑地看向沈春曉。
“你說你是阿鬆的媽媽?”
沈春曉嗤笑一聲。
我抱著頭蜷縮著躺在地上,憤怒地朝著她們吼道。
“是!我是周鬆的媽媽,你們今天私闖民宅還打人,就不怕他知道了給我報仇嗎?”
我以為這個女孩子知道我的身份之後,就不會這麼對我了。
但是她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危險,隨後直接大笑出聲。
“不想挨打就開始騙人了?”
“周鬆追了我兩年,從來沒提過他還有個媽媽。”
“最主要的是,我們見家長的時候,你也不在啊,是因為知道小白蓮上不得台麵所以沒來嗎?”
那些女人聽到這些話,肆無忌憚地笑出來。
“周鬆的,媽媽如果還在,他會不跟自己女朋友說嗎?”
“我看你就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小白蓮,不給你多點教訓你是不知道禮義廉恥怎麼寫!”
沈春曉說完,腳尖踩在我的手上,狠狠地碾了一下。
我疼得想要縮回自己的手,眼淚順著頭上的血跡流了下來。
周鬆雖然是我的養子,但卻是我一手帶大的!
隻是這幾年我過敏太嚴重,才獨居在別墅的!
看著她們凶惡的樣子,
我小心地後退,桌子上突然掉下來一個手鐲。
對!就是這個手鐲。
“我真的是他的媽媽!”
“周鬆說,這是他和女朋友一起為我挑的禮物,你一定見過吧?”
我舉著手上的金鐲子給她看。
她沒動,我又拿起地上的手機點開微信。
“這是我們一家人的聊天群。”
聊天記錄停留在昨晚,上邊顯示的正是兒子發過來的語音。
“世界上最可愛的媽媽,我專門找人調製的染發膏,你用完全沒問題,你不是想要粉色頭發,我過去給你染!”
“好啊,那就封你為世界上最乖的兒子!”
沈春曉看著我們群裏的消息,我爸媽很少在群裏說話,一般都是我和兒子。
她良久沒動,我以為她已經信了這些證據。
“周鬆就是我兒子,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沈春曉沒等我把話說完,直接揪起我的頭發,把手機摔在我的懷裏。
“什麼媽媽兒子,我看你就是不要臉勾引比自己還小的男人!”
“騙我說送給媽媽的鐲子,居然是給了你這個狐狸精!”
“昨天我讓周鬆陪我,他偏說自己有事,原來是來你這給你染頭發來了!你這個賤人!”
她緊緊地拉扯我的頭發,看到我粉色的頭發,她瞬間理智全無。
她抄起桌子上的剪刀,朝著我頭上的頭發就開始剪,再次劃傷我頭上的傷口。
我頭上的傷像是被灼燒一樣,我捂著頭蹲在一邊哀嚎。
沈春曉伸出腳狠狠地把我踢倒在地上。
我感覺到頭再次被狠狠地撞擊在地上,心口的疼痛蔓延開來,讓我有點喘不上氣。
她仿佛覺得仍舊不夠,又在我的胸口上猛猛踹了幾腳。
隨後伸出手指著後邊的幾個女人。
“別幹看著,過來給我教訓她,染頭發你自己不會動手嗎?”
我感覺到胸口的腳越發用力,我想扭著躲開她的動作。
但顯然我的力量徒勞無功,那幾個女人也過來按住了我。
這幾人的身上化妝品的味道讓我喘不過氣,我知道自己這是又過敏了。
沈春曉見到有人壓住我,她起身去拿了工具箱裏的小榔頭。
“既然你這手用不到,那就別留著了。”
我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壓在地上,沈春曉拎著榔頭一下子砸在了我的小手指上。
“啊!”
小手指瞬間朝著不同的角度彎曲,一絲血跡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我的手指傳來劇烈的痛感,我額頭上的冷汗也滴了下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我左手的五根手指都扭曲著,我甚至不敢動彈。
我掙紮著用另一隻手護著左手,眼淚和鼻涕糊得滿臉都是。
很快,他們朝著我的右手伸了過來。
我把手背在身後,十指連心實在是太痛了。
可是她們人多勢眾,我的右手還是被她們拽了出去。
沈春曉站在一邊拿著榔頭對著我笑,宛如地獄裏出來的魔鬼。
眼前一陣恍惚,我恨不得自己昏過去。
但我的右手瞬間傳來尖銳的痛,這一次是右手。
我知道了。
她們堅定地認為我是勾引周鬆出軌的小白蓮,來這裏就是為了教訓我。
所以我說出的那些話,她根本就不聽。
於是我隻能被壓在地上,麵如死灰地看著那把小榔頭一下一下打在我的指骨上。
很快,我的十根手指就全都被打折了,扭曲地掛在我的手掌上。
到現在,我的精神甚至有些恍惚,舌頭更是被我咬出血。
客廳裏一直回蕩著我淒厲的喊叫聲。
但她們看著我淒慘的樣子,臉上隻有暢快的笑容。
她們激烈地討論著下一步對我做出什麼樣的懲罰,就像是在處罰罪大惡極的犯人。
“去拿刀,把她的手筋給我挑了。”
沈春曉開口,就有人照做。
感受到一把尖刀紮進了我的手腕,還轉了兩圈,隨後是另一隻手。
最後是我的腳。
她們的動作暫時停下之後,我趴在血跡裏不能再扭動一分,卻控製不住自己顫抖的手臂。
我的視線落在了沈春曉的臉上,她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看我的眼神裏帶著幾分快意。
我有點不寒而栗,這一切或許根本就不是為了報複。
她根本就是在享受,享受虐待我的快感。
她隻是懷疑我是小白蓮就起了殺心,現在又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
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
我冷笑一聲,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感,“隻是懷疑我和周鬆,你就這麼熟練地上門要打死我,這種事情你是沒少幹吧!”
“才僅僅是懷疑,你就這麼破防了,那豈不是隻要有人喜歡周鬆,你都會這麼發瘋!”
“你這個賤人!”
沈春曉麵色一變,伸出一隻腳踩在了我的手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挑釁我!”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把剪刀遞給我,我看你沒有舌頭還怎麼說話!”
我被她的手踩得冷汗直出,冷不丁聽見她的話,我緊緊閉上嘴。
但是很快,那些人就把剪刀拿過來了。
沈春曉用手狠狠捏著我的下巴。
“不是愛說嗎?你繼續啊!”
“給我把她的嘴捏開!”
她很快就不耐煩,直接把剪刀伸進我的嘴巴裏四處翻攪。
很快我的舌頭就被她手上的剪刀紮得破破爛爛,嘴唇也被劃開幾道傷口。
“唔!”
我渾身沁出冷汗。
我在電視劇裏都沒見到過這種手段,這真能是人做出來的事嗎!
她甚至覺得還不解氣,拿起旁邊的榔頭,把我的牙敲掉了幾顆。
直到我的衣襟前邊全都是血跡,臉上滿是血跡,她才停手。
“不想對你這麼狠的。”
“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下場。”
“這就是你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