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好兄弟意圖給他喂下安眠藥後將哥哥帶到醫院給他做變性手術。
我早察覺到對方看哥哥的眼神不對,於是出言相勸。
讓哥哥與他劃清界限,在我的提示下,哥哥逃過一劫。
可是幾年後哥哥的好兄弟因為拆遷獲得巨款,天天加班累成狗的哥哥看到滿身奢牌開著名車的兄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配合他去做變性手術。
他連帶著將這股怨氣發泄到了我身上。
“不就是去變性嗎?隻要能享福是男是女有什麼所謂!都怪你攔著我我享福,你去死吧!你死了存款留給我花!”
扭曲的哥哥將我的頭摁進浴缸,將我活活溺死在了浴室裏。
重來一次,我決定不再多嘴,讓哥哥變成女人好好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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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待會李川喊我去他家喝酒,你說我要不要去啊?”
陳安推門而入的時候我還沒從剛剛溺水瀕死的痛苦裏緩過神來。
再次看到他的臉,我的心裏又不由得發起冷來。
看到我慘白的神色,陳安皺皺眉,“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都跟你說了夏天不要開空調,你們女人吹空調多費電。”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李川這小子看我的眼神老似是而非的,看得老子發毛。”
又是一模一樣的話。
上一輩子,哥哥也推門而入來征詢我的意見,說我是女生更敏感,讓我幫他分析一下。
作為心理谘詢師,我老早就看出了李川的不對勁,他總是給哥哥送白色的襪子,各種脫毛產品和斬男香水。
甚至有一次聚餐,我還看到他特意將杯子轉到哥哥喝過的位置後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李川看哥哥的眼神裏不隻是單純的喜歡,還有一種病態的執著與侵略。
我擔心哥哥再和他接觸下去會出意外,於是出言相勸,告訴哥哥李川對他的感情絕非這麼簡單,讓哥哥對他敬而遠之。
哥哥聽了我的勸告後不再跟李川往來,沒多久,他們的另一個朋友就被李川喂了安眠藥帶到醫院做了變性手術。
剛剛聽說這事時哥哥還滿臉感激地說是我救了他,可是不到半年,李川家裏拆遷搖身變成了我們那的拆二代,他大把大把地給自己的變性女友花著錢。
社畜哥哥在一旁看紅了眼,將他享不到福的責任歸咎到我身上。
“誰讓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我看就是你見不得我享福才阻止我,你攔了我的福命你就得賠!你賠不了就給我去死!”
哥哥協同父母將我溺死在浴缸裏,然後賣了我的房子拿了我的存款提前躺平。
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去阻擋他享福了。
我抬眸撇了一眼哥哥,“你想多了吧哥,我看川哥看你的眼神很正常啊,桃花眼嘛,看誰都多情,你不要想太多了。”
“是嗎?”哥哥狐疑地看著我,他眨著眼睛回想著和李川相處的細節,吞吞吐吐地問,“可是我總覺得他喜歡我,就是,那種不正常的喜歡。”
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原來他當時自己也感覺到了,那還厚顏無恥地怪我攔著他。
“哥!怎麼可能啊,川哥一看就是一個大直男,你別自作多情了,就你這長相,追你的女生都沒幾個,更別說男人了。”
見他還是心存芥蒂,我馬上將他推到廚房,我拉開門問在裏麵給哥哥煮雞湯的媽媽,“媽,哥懷疑川哥喜歡他,你覺得呢?”
“那咋可能嘛!我還沒見過幾個男人喜歡男人呢,兒子你也是,不要老胡思亂想,我看人家川子就是單純愛跟你玩。”
媽媽怕廚房的油煙熏到她的寶貝兒子,揮手將我們趕了出去。
看媽媽也這麼說,哥哥心裏的石頭落了地,他徑直走進我的房間,拿起我的錢包將裏麵的錢都抽了出來。
“今晚酒錢你給你哥包了啊。”他側身經過我,前胸撞上我的,隨即露出一抹壞笑,“妹妹,這是什麼啊,好軟哦。”
我慌忙退後一步,漲紅了臉瞪他。
“生什麼氣?又沒有多大,你們女人就是矯情。”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禁冷笑,確實啊哥哥,馬上你的胸就要比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