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顧言山故技重施,他甚至都不會在乎我跟他離婚,踩著我的屍體給白蕊做墊腳石。
我看著總監,知道她不過是個打工的,一切都得聽領導的意思。
曾經顧言山還會親自找我,忍讓多了,顧言山覺得隨便派一個人來傳達他的意思,我為了害怕失去他,每次都會選擇妥協的。
但是這一次的參賽資格是我憑實力得來的,麵對眾多的競爭對手,我喝了多少酒,說了多少好話,才從其它公司那裏將名額搶來的。
而且假如得了第一名,我有機會出國跟著國外最著名的設計師學習。
然而白蕊什麼都沒做,就坐在那裏,大把大把的機遇都會被顧言山送到手裏。
不僅是參賽資格,我連設計稿都是自己沒日沒夜畫出來的,我的房間內的廢紙堆積如山,即便是忍著孕吐反應,我都不曾放棄。
「你不用管了,我去跟顧總說。」
總監也不好說什麼,任由我獨自去了顧言山辦公室。
剛到門口我便被秘書攔住了。
「夫人,顧總他......在忙,您晚點再來吧。」
秘書神情緊張,很明顯在說謊,我才不管那麼多,這些人蛇鼠一窩,替顧言山打了多少次掩護了。
隻聽辦公室裏傳來了白蕊矯揉造作的聲音。
「阿山,我是不是很笨啊,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還怎麼參賽啊?」
聽白蕊的意思,似乎參賽資格已經是她囊中之物。
我為了參賽資格喝得睡在街上的時候,白蕊正在家裏精致的泡澡。
我被主辦方為難的時候,白蕊還在逛著街。
階級是沒辦法選擇的,可努力可以,白蕊自從進了公司,從未有一天的努力,在公司裏,沒人看得上她。
我不知道是白蕊本就這麼不要臉,還是顧言山的助紂為虐讓白蕊形成了習慣,總之在門外站著的我,隻覺得反胃。
秘書尷尬的看著我,或許她害怕我當場發作,畢竟自己的老公在本該忙碌的時間裏,耐心陪著女員工。
可是他們不知道,我是來還自己一個公道的,至於顧言山和白蕊如何,做什麼,都不會再掀起我的心中的漣漪。
我一腳將門踹開,顧言山和白蕊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顧言山在反應過來後怒斥。
「棠梨,你是不是瘋了?這是公司,不是你撒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