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港圈高冷二代愛慘了我,為了追我不惜重金買下我的設計公司。
朋友都調侃我“一物降一物,傅言這輩子算是砸你手裏了。”
可我根本不愛他,我隻是在他23歲那年喝多摔傷,送他去了醫院而已。
自那之後,他便賴上了我,說我隻要嫁給他,他的一切歸我。
可我什麼都不想要。
傅言追了我3年,見我始終不鬆口,便到處尋找我的替身。
他帶著和我容貌相似的小明星出入各種宴會,常登頭條。
他常拿新聞試探我,可我根本不惱。
直到那日他的替身女友帶著人來到我的工作室,將我綁在椅子上暴打一頓,還用刀劃傷了我的臉,將我腹部剛愈合的傷口踹到撕裂。
我倒在血泊裏,聽見她給傅言打電話嬌滴滴地說道:“哥哥,我今天教訓了一個綠茶,你會幫我處理的對吧?”
1.
港城所有的人都說傅言愛慘了我,傅家給他安排的聯姻對象他一個都看不上,
他公開發言說這輩子隻有我陸晚晚能成為他的夫人。
傅家以繼承權威脅他他都沒有妥協。
傅言事事以我為先,每天人沒到工作室鮮花已經到了。
他向我承諾,隻要我答應嫁給他,他所有的一切都能給我,包括設計師資源。
我承認我不是沒有動搖過,可我還是拒絕了她。
因為沒有愛情火化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3年前,傅言聚會喝多了酒,那天不知是何緣故,司機沒有跟著,他摔在了橋邊。
而我剛好下班路過,看見他醉醺醺地意識模糊,大發善心將他送去了醫院。
他醒來後便纏上了我。
還大言不慚地問我是不是看他長相帥氣所以不願離開。
而後我白了他兩眼告訴他,我隻是想等他醒來支付一下醫藥費。
畢竟我是個金牛座,骨子裏愛財。
後來他死皮賴臉追到我的工作室要到了我的聯係方式。
他日日在我工作室門口蹲守等我下班接我一起吃晚飯,在我第20次拒絕他的告白後。
他花錢買下了我的工作室,他說做不成女朋友先做下屬也屬於關係更近了一步。
他用工作室的員工和大賽直接晉級決賽威脅我。
“陸晚晚,你要是敢辭職,我就讓你的員工全部喝西北風。”
要知道好幾名員工都是跟著我從最初的平房闖出來的,我不能不對他們負責。
而今年的全球設計大賽的機會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足足準備了大半年。
我沒有辦法賭。
我隻能硬著頭皮和傅言簽訂了十年的合約,絕不離職。
2.
設計大賽臨近,我下午放了員工們半天假,讓他們先回去睡一覺休息休息。
當我正在專心致誌畫設計稿時,門外突然響起嘈雜的聲音。
我這工作室平日裏不接待外客,鮮有人來。
正當我疑惑時聽見了門外兩三個女人的對話。
“清清,這地方這麼偏僻,你是怎麼摸到的?”
“你是個明星,屈尊到這裏來不好吧?要不我們先走吧,感覺這裏麵都沒有人,說不定倒閉了呢。”
“別胡說,這可是哥哥新收購的工作室,怎麼會倒閉呢。聽說這裏的設計師設計的珠寶很不錯,我來選幾款帶走。”
“就是,我們清清可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就算被狗仔拍了也沒關係,傅總出手什麼事情擺不平?”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蓋住了同行之人的勸告聲。
從交談之中我推測出來人正是傅言的新歡,那個新晉小花顧清清。
我有些不高興地想要聯係保安,我特意叮囑過閑雜人等不可以隨意進來。
這個要求我也和傅言提過半個月前有一個客戶莫名其妙摸到工作室來想要見我,被傅言打斷了一條腿。
現在回想起那顧客的慘叫聲我還心有餘悸。
傅言的占有欲極強,為了掌握我的日常行蹤,工作室到處都裝上了攝像頭。
他恨不得在員工更衣室也安裝上,被我冷著臉製止了。
我剛想撥通電話,卻被她們推門而入。
顧清清衝上來一把奪過我的手機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和我長得這麼像?!”
我十分生氣地伸手說道:“把我手機還給我!你這樣很沒有禮貌!”
她帶了一個助理和一個姐妹。
見我滿臉怒意,她身後的姐妹趕忙煽風點火說道:“你看她那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動手打人了。”
“看著長得水靈靈的,身材也不錯,不過跟清清你真像啊!她頂著這張臉在傅總手底下工作,莫不是想借機上位?”
顧清清聽聞,二話不說一把摔碎了我的手機氣呼呼地說道:“也不知道哪來的賤胚子,居然還妄想靠這張和我相似的臉爬上我未婚夫的床?”
未婚夫?我知道傅言對顧清清不一般,可沒聽說他有訂婚的打算啊。
我看著碎落一地的手機,趕忙怒斥道:“你們一聲招呼不打闖進我的工作室鬧事,我是可以報警的。”
說完顧清清指了指地上冷哼兩聲說道:“報警?手機都壞了,你扯著嗓子喊嗎?”
話音剛落,她身後的那兩位也笑了起來附和道:“她怎麼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過,她剛剛說這工作室是她的?她和傅總什麼關係?”
顧清清氣得臉色鐵青,衝過來一把拽住我的頭發說道:“你這賤人,我努力了一年才讓我的未婚夫注意到我,你是用什麼手段勾引他收購你的工作室的?”
“你們在這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這裏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
我看著顧清清眼中盛滿怒意,指了指牆上的攝像頭說道:“你看看這滿牆的攝像頭,你覺得我們能在這裏幹什麼?”
說完我用力的推開她,頭發被拽掉了一大把。
顧清清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她倒在地上吃痛地指著我說道:“你這個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推我?!”
以往傅言閑下來就會通過監控看看我在幹嘛,三天前有個外賣員因為多在這呆了幾分鐘,看我畫設計稿,被傅言的保鏢衝過來打斷了四肢扔進了醫院。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傅言的占有欲有多強,他不會讓任何人靠近我,更別談欺負我。
顧清清這細皮嫩肉的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他的心狠手辣。
我不想再多見一次血腥場景,歎了口氣提醒道:“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趕緊離開吧。”
“我還有工作要做。”
3.
顧清清看著磕碰到滲血的膝蓋指了指我吩咐道:“把她給我綁起來!還不想和我計較,今天我就偏偏要和你計較到底!”
“你弄疼了我,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們合力將我綁在了椅子上,還用了帶刺的捆繩。
我疼得大喊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堂堂明星也做這麼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嗎?”
顧清清冷笑兩聲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個態度對我說話,真是太囂張了。”
“既然你不把我放在眼裏,今天也休怪我不客氣。”
之前看過微博上有人發帖爆料過顧清清私下裏會欺負不成名的小明星,後來被工作室澄清了,我也就沒太深入了解。
如今看著她助理從包裏拿出來的刑具,我傻了眼。
顧清清的助理從包裏拿出了一根帶著毛刺的皮鞭,還拿出了一瓶辣椒水。
顧清清二話不說拿著沾滿辣椒水的皮鞭朝我身上抽來。
我大喊道:“住手!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這麼對我?!”
顧清清咬緊牙關力氣一次比一次大,直到我被打的滿身是傷,痛到麻木,顧清清才大喘著氣停下手中的鞭子。
我以為到這裏就結束了,可當她的助理繼續拿著電擊棒走到我麵前時,我滿眼的驚恐。
我雖然虛弱但是仍舊用盡全力喊道:“停下!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我已經疼得受不了了。”
顧清清一聽這話,激動地停下喝水的手走到我麵前捏著我的下巴笑了笑說道:“疼就對了,看你疼我才開心。誰讓你不長眼睛惹到我身上。”
說完她對著助理說道:“用最大電擊,隻要還剩一口氣在就別停。”
她那位助理看著膽小,動起手來可真像個漢子。
電流一陣陣透過皮膚穿進我的體內,我感受到我的五臟六腑都在灼燒。
半個月前,我剛做完闌尾炎手術,如今腹部的傷疤感覺已經被打得徹底撕開。
在我一聲的喊叫下,顧清清開心地甚至鼓起了掌。
當助理看到我隻殘留一絲意識時,停下了手。
顧清清拿著一把小刀劃破了我的臉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長得太像。”
而後她上下打量著我,舉起手機說道:“讓我扒開這個賤人的衣服看看身材到底如何。”
監控裏什麼都可以看到,我害怕得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我發出微弱的聲音求饒道:“能不能不要脫我的衣服.......”
誰料顧清清直接一巴掌扇過來說道:“本姑娘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輪不到你來提意見。”
就這樣,她兩下就撕碎了我的上衣,我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
她們將手機對準我,瘋狂地按著快門。
我緩緩地閉上眼,這一秒,我生不如死。
4.
顧清清走到我的工作台,拿起我畫好的設計稿說道:“這賤胚子稿子畫的是不錯,隻可惜瞎了眼,惹到了我。”
說完,她小手一揮,身後的兩人開始撕毀我桌上的設計稿。
我疼得喉嚨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我絕望地看著屋頂上的攝像頭,傅言,你不是說有了攝像頭就能隨時知道我在幹什麼嗎?怎麼過去這麼久,你還沒有看呢?
以前我總覺得傅言裝這些攝像頭是個負累,可現在我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因為我喊得這麼大聲保安都沒有來,想必是偷懶不在崗。
我眼看著顧清清她們將我桌麵上所有的設計稿撕得粉碎。
本來還抱有一絲慶幸她們沒有發現其他稿件,已經上會過審的參賽稿件都被我的助理收在了抽屜裏。
誰能料到她們閑的無聊竟一個個抽屜開始翻找。
顧清清的助理很幸運,第一個就選擇了我助理的工位,她打開抽屜後大喊一聲:“這裏還有不少封塑好的畫稿。”
顧清清立馬來了興致說道:“封塑好的一定是好東西,趕緊毀了!”
她們很有經驗,沒花費多久就將我們半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我無力地哭著,顧清清發現後,猩紅著眼捏著我的下巴說道:“既然這個賤人這麼有才,不如我們毀了她的手,讓她這輩子再也當不了設計師如何?”
話音剛落,我拚盡全力搖了搖頭。
當設計師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也為之努力了好久。
隨著顧清清的兩位跟班將我的雙手按住,顧清清挑去了我的指甲,我疼得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做任何動作。
我有暈血症,心頭傳來的不適感快要讓我瀕臨死亡。
顧清清將我折磨得體無完膚後將我從椅子上放了下來。
我倒在了血泊中。
助理指了指我問道:“就把她放在這等死嗎?感覺她快不行了。”
隨後顧清清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哥哥,我今天教訓了一個綠茶,你會幫我處理的對吧?”
我聽不清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隻感覺她們將我拖走了。
再睜眼,我被帶到了一片荒蕪的草地上,我認得出這是我們工作室後麵的荒地,因工地老板資金鏈斷裂已經停工半年已久了。
顧清清一行人坐在一旁拍拍手焦急地說道:“怎麼還沒來?把她拖過來可累死了!”
話音剛落,一陣急刹車後,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
顧清清立馬撲到男人的懷裏嬌滴滴地喊道:“哥哥,你可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