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江雲寒囚禁了整整三年。
隻是因為我在一場晚宴上彈了江雲寒最喜歡的曲子後,他對我一見鐘情,便執著地追求了我五年。
但是,在我的眼裏,愛情隻是調味品,所以我一直沒有答應他。
然而,他卻利用我相依為命的外婆和哥哥作為籌碼,逼迫我成為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可實際上,我卻成了他的「金絲雀」,我被他關在郊外的別墅裏,並且禁止我與任何男性有接觸。
當我哥哥悄悄探望我時,他竟殘忍地打斷了哥哥的一條腿。
“你的眼裏隻能有我一個,我不允許你的身邊有別的男人,包括你哥哥!”
他嘗試了各種手段來贏得我的心,但我始終無動於衷。
憤怒之下,他在外麵找了個與我外貌相似的女人作為我的替身。
這個替身仗著他的寵愛,變得肆無忌憚。
她帶人闖進我居住的別墅,囂張地說:
“你不過是個冒牌貨而已,竟然想整成我的樣子勾引我的男人?!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個騷狐狸不可!”
她不僅扒了我的衣服,還廢了我的手,甚至還找了混混想羞辱我。
當我生命垂危之際,他才匆匆趕到。
替身踩著我的手,得意地向他炫耀:
“親愛的,這個整容女想在這裏勾引你,我已經替你狠狠收拾了她。”
1.
江雲寒因為對我一見鐘情,他就糾纏了我整整五年,又將我囚禁了三年。
我一直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就找了個和我有幾分相似的替身。
兩個人在一起小半年,如膠似漆。
為了刺激我,江雲寒頻繁地向我發送他們之間的親密視頻。
我正在院子裏邊澆花邊欣賞他倆的接吻小視頻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
“最近雲寒哥哥總喜歡往這兒跑,而且每天都待一整晚,這棟別墅這麼偏僻,我倒要看看這裏藏了什麼狐狸精。”
“可是,江總不是一直說這別墅不允許外人踏入半步嗎?”
“是啊,念念姐,我聽說以前有人隻是好奇看了一眼,就被江總嚴厲懲罰了,那場麵可嚇人了。我們這樣沒經過他允許就偷偷進來,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別擔心,雲寒哥哥那麼疼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真的生我的氣。”
聽著院子外麵傳來的喧鬧聲,我不由得輕輕蹙眉,心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江雲寒的瘋狂程度,我是最有體會的。
他有著強烈的占有欲,視我為他的所有物,將我囚禁在這豪華的別墅之中。
記得以前,有人出於好奇,悄悄溜進別墅想一探究竟,結果隻是匆匆瞥了我一眼,就遭到了江雲寒的殘酷懲罰。
手腳被打斷,雙眼被挖空,第二天就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
起初,他隻是對接近我的男性充滿敵意,但漸漸地,他發現我對家裏的保姆和狗都比對他更加溫和,這讓他大為惱火。
一氣之下,他解雇了所有的保姆,寧願自己親自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也不讓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有機會多看我一眼。
想到院外那些不知情的人,我不禁為他們捏了一把汗,生怕他們也會遭遇不幸。
於是,我急忙起身,想要去提醒他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當我剛打開門時,一張與我極其相似的臉龐突然出現在眼前。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毫不留情地給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讓我一陣眩暈。
“哪裏來的賤人?竟然敢整成我的樣子躲在這裏,是不是想跟我搶雲寒哥哥?”
2.
那一巴掌來得太突然,讓我腦子裏一陣轟鳴,眼前都模糊了。
“這裏也是你這種不要B臉的整容女也配來的嗎!”
“就是,還特意整成我們若若姐的樣子,你不會是想爬江總的床吧!真是沒看出來你這個整容女還是個心機婊!”
直到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闖進來動手的人,是江雲寒找的替身——許若。
因為江雲寒那病態的占有欲和控製欲,我對他一直保持著冷漠的態度。
盡管我被迫成為他的女人,但我從未給他過好臉色,更別說讓他親近我了。
可能是為了賭氣,又或者是想填補內心的空虛,他開始四處尋找與我相似的人。
而許若,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現在的許若,滿臉憤怒,瞪著我的眼神仿佛能冒出火星來,她大聲嗬斥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騷狐狸,看到雲寒哥哥喜歡我,就費盡心思整成我的樣子,是想爬上江雲寒的床,懷上他的種,好頂替我成為江太太是吧!”
雖然許若的態度蠻橫無理,但考慮到她並不了解真相,我選擇不計較她剛才的那一巴掌。
我盡量心平氣和地對她說: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趁著江雲寒還沒來,你們趕緊走,不然等一下被江雲寒看到,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然而,許若非但不領情,反而粗暴地抓住我的頭發,憤怒地喊道:
“我是江雲寒最寵愛的女人,別說隻是這一棟小小的別墅,未來哪怕是整個江家他都會雙手奉上。”
“你這個賤人少裝了,你不就是怕被我揭穿你嗎?江雲寒是我的男人,敢跟我搶男人,你還真是活膩了。”
話音剛落,許若一把將我推倒。
我的頭撞到一旁粗壯的桃樹幹上,額角被樹枝戳到,霎時間額角一片濕潤。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跡,目光冷峻地盯著囂張的許若,沉聲說:
“你這樣胡作非為,就不擔心江雲寒發現嗎?”
許若輕蔑地嗤笑一聲,眼神裏滿是不屑:
“真好笑,我可是雲寒最愛的女人,我臉上哪怕被蚊子咬了一口,他都會心疼。”
“他這麼愛我,又能拿我怎麼樣?他會因為你這樣的心機婊來怪我麼?”
許若的身後的兩個小跟班也跟著冷笑起來,紛紛附和:
“就是,誰不知道江總對若若情有獨鐘,你不過就是個整容女,哪裏配和她相提並論?”
“若若,江總可是海城的首富,又帥又多金,他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不如,我們今天就拿這個賤人開刀,讓她們知道,誰才是未來的江太太。”
她們個個言辭刻薄,眼神如刀,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我臉色嚴肅,冷冷地回應:“你們最好親自去問問江雲寒,我究竟是什麼人。”
許若高傲地抬起下巴,輕蔑地說:
“你不過就是個為了爬江雲寒床所以偷偷溜進他別墅的賤人而已,也值得讓我過問你的底細?”
“我可是被雲寒哥哥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我爸爸還是江氏集團的股東,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比?”
她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轉頭對身後的閨蜜們命令道:
“把她這身衣服給我扒了,我倒要瞧瞧,她其他地方有沒有整!”
話音剛落,她的兩個閨蜜立刻衝上前來,粗暴地撕扯我的衣物。
我拚盡全力護住自己的衣服,同時大聲呼喊:
“住手!我是江雲寒的未婚妻!”
3.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動作都戛然而止。
許若站在一旁,眯縫著眼睛審視著我:
“你說,你是雲寒哥哥的未婚妻?”
我嚴肅地點頭:
“是,你口口聲聲是我整成你的樣子,但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長得像我才被江雲寒看上?”
“如果被他發現你們敢這樣對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我以為說出真相後,許若會收斂,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們竟然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哄笑。
“這女的,大白天在做什麼夢啊!”
“不就是整成了若若的樣子嗎?就敢說我們若若是她的替身。”
“就是,誰不知道江總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都跟若若待在一起,你一個偷爬牆進來的賤貨也好意思說你是江總的未婚妻?”
許若嘴角一勾,露出狠厲的笑容,輕蔑地說:
“我還以為你整成我這樣子去勾引雲寒哥,多少有點能耐呢。結果,你根本就是個沒腦子的。”
“我跟雲寒在一起這麼久,他有沒有未婚妻我會不知道?你膽子可真大,編這種謊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要真是江家未來的太太,怎麼可能孤零零住在這偏僻的別墅裏?”
說完,許若又哼了一聲,對她的閨蜜們下達命令:
“繼續,給我扒光她,別留一件!”
那兩個閨蜜聞言,沒有任何猶豫,再次上前粗暴地扯我的衣服。
她們哪裏知道,這周圍之所以如此荒涼,是因為整片區域都被江雲寒私人買下了,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都別想進來。
原本這別墅是配有保安和保姆的,但因為江雲寒無端的醋意大發,他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
他不公開我的身份,不光是因為他占有欲太強,不希望別人看到我。
更因為,他想要這段我的羽翼,把我一輩子都困在他的身邊。
我在這裏,就連手機都沒有,隻是因為他不想我和外界聯係。
江雲寒說過,我到死身邊都隻能有他一個人。
可沒想到,這些反而成了她們質疑我身份的把柄。
眼瞅著我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我徹底慌了,大聲吼道:
“我真是江雲寒的未婚妻!不信你們打電話問他啊!”
可我的話非但沒讓她們住手,反而激得她們更加瘋狂。
她們一邊用力撕扯我的衣物,一邊狠狠扇我耳光:
“臭不要臉,到現在還做白日夢呢?看我們怎麼教訓你!”
不一會兒,我的臉就被打得又紅又腫,頭發散亂,衣服也被扯得遮不住身子,狼狽不堪。
許若尤嫌不夠,她看著我護著胸前的手眼神裏仿佛淬了毒。
“把這個賤人的手給我廢了,我看她拿什麼遮!”
說完,她身後的閨蜜拿著一把刀衝上前來,死死將我的手按在地上,然後一刀紮進我的手掌。
劇烈的疼痛讓我的眼前浮現一道白光,聽見我痛苦的哀嚎聲,許若笑得無比開懷。
可她依然覺得不夠,她的目光掃過院子裏的人工池塘。
“她這張學人精的臉我看了就惡心,讓她好好洗洗這張臉吧。”
她的兩個閨蜜拽著我就往池塘去,一個抓著我的手,一個按著我的頭不停往池塘裏沉。
池塘裏的水不停地灌進我的鼻腔,讓我不停咳嗽,池底散發著惡臭的淤泥也糊了我一臉。
許若看著我這副狼狽的樣子,開懷大笑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雲寒哥哥看了還會不會喜歡!”
我咳嗽了幾聲,帶著些恨意的眼神盯著許若,聲音沙啞:
“如果被江雲寒知道,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多年來,我被江雲寒以外婆的住院費為要挾,囚禁於這空曠的別墅之中,自由成了遙不可及的夢。
日複一日,我隻能麵對著這毫無生氣的空間,心中的鬱悶與不滿日益累積。
本就心懷不甘的我,如今又添上了一份被替身肆意折辱的苦澀與屈辱。
這股情緒瞬間升級,化作了深不見底的恨意。
就在這時,許若走到我跟前,她的腳毫不留情地踩在我的臉上,惡狠狠地說:
“還敢頂嘴?既然你這張嘴說不出讓我滿意的話,那就讓它永遠閉嘴吧。”
“給我把這賤貨的嘴縫上,讓她再也說不了話!”
4.
隨著許若的一聲命令,原本拽著我手的許若閨蜜從包裏翻出針線包來。
這時,她的另一個閨蜜,臉色有些發白,聲音顫抖著說:“若若,這可是江總的地方,我們鬧這麼大,會不會不太好?”
許若一臉堅決,回答得幹脆利落:“有什麼不好的?雲寒哥哥是我男朋友,他的家就是我的家,我教訓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誰敢有意見?”
她接著說:“雲寒最疼我了,就算我真的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他也隻會心疼我,不會責怪我的。”
拿著針線包的那個閨蜜也連忙附和,表示支持許若:
“行了,若若是江總的心肝肉,她想做什麼,江總都不會怪他的。說不準到時候江總還得感謝若若替他解決了一個麻煩呢。”
聽了她的話,那個膽小的閨蜜也不再猶豫,安心地退到一旁,準備看戲。
我無助地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她手上那根針離我越來越近,心中充滿了恐懼。
我拚盡全力喊道:“我真的是江雲寒的未婚妻!你們這樣對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盡管如此,我的恐嚇並未奏效絲毫。
許若的閨蜜臉上的笑容就仿佛催命符,徑直走到我麵前,毫不猶豫地將針尖對準了我。
我試圖掙紮逃脫,卻被許若的保鏢緊緊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想要躲避,但那銀針的針尖已經穿透我的皮膚,一股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來,仿佛要撕裂我的靈魂,讓我痛不欲生。
我的神經仿佛被無數利刃切割,疼痛達到了無法忍受的極限,我幾乎要失去意識。
那是何等的劇痛,可我連發出哀嚎的力氣都失去了,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難以言喻的折磨。
我無力地躺在地上,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呼吸微弱,幾乎動彈不得。
許若雙手交叉在胸前,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我,輕蔑地說:“就憑你這種貨色,就算整成我的樣子,雲寒哥哥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他愛的是我,你懂麼?”
“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那我就大方點,賞你幾個男人吧。”
她轉頭對身後的保鏢們說,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這個賤人就賞給你們了,誰表現得好,我就給誰五百萬!”
這話一出,保鏢們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們興奮地搓著手,像餓狼一樣朝我撲來。
我躺在地上,全身無力,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我想呼救,但嘴被縫了起來,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隻能絕望地承受著他們的侵犯和侮辱。
回想起江雲寒,他雖然固執地將我囚禁,卻從未真正傷害過我。
即使我拒絕他的親近,他也從不強迫。
他總說,要等到我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
他說,我這輩子,隻會是他的。
然而現在,我卻無助地躺在這裏,被一群保鏢壓在身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我被深深的無助和絕望所包圍,淚水不受控製地洶湧而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江雲寒,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許若的兩個閨蜜在一旁冷眼旁觀,還不忘恭維她:
“若若,你不愧是未來的江太太,就憑你的手段,你絕對是江總的賢內助。”
“就是,你看,這賤人之前還挺囂張,現在還不是在若若的手段下被整得這麼狼狽,真是解氣。我看她以後還怎麼勾搭別人的男朋友!”
“恭喜若若,從今以後,你就坐穩了江太太的位置了!”
許若被誇得滿臉笑容,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仿佛剛剛贏得了一場大戰:“快點兒,別磨蹭,別讓雲寒哥哥看到這些,免得汙了他的眼。”
就在這時,江雲寒走進了別墅的院子,他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