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我的老公愛慘了我,為了我花費數千萬拯救陸氏.
可他也生生囚禁了我整整4年。
我被他關在別墅裏不能擅自出門。
他說隻有我給他生下孩子才能放我離開。
如果我敢跑就讓陸氏滅門。
如今我摸著肚子裏6個月的孩子期盼著離開的那一日。
可我沒想到他找的小明星居然找上門,生生將我打到吐血流產。
她踩著倒在血泊裏的我罵道“你個賤人,想生下孩子嫁入豪門,我呸!”
“你就和你的孩子一起埋葬吧”
1.
從陸氏震蕩,我求賀言的那一天起,我已經被他囚禁了整整4年。
他說隻要我能給他生個孩子他便放我離開。
在他的日夜努力下,今年我的肚子終於有了動靜。
起初查出懷孕時,他激動地給我買了幾十套珠寶獎勵我。
可他不知道,見不到外麵世界的我要的根本不是這些。
我出不去,但是時常能看見賀言在外麵的花邊新聞。
這4年,能陪他出入各種宴會的女人長得都和我很像。
最近他找了一個容貌和我相似度百分之七十的替身,是個剛出道的小明星。
這3個月,賀言出入各種場合帶的都是她。
賀言問過我幾次,有沒有看見最近的熱搜。
午後,當我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刷微博時,門口響起了一陣嘈雜聲。
這棟別墅在郊區,平日裏除了保姆王媽隻有賀言來,異常的吵鬧聲讓我不禁感到好奇。
正當我疑惑時聽見了門外兩三個女人的對話。
“清清,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有這麼豪華的別墅,你是怎麼找到的?”
“你好歹是個明星,來這裏也不偽裝一下,要是被人拍到可怎麼好?”
“沒事的,這裏是哥哥的別墅,就算被人拍到了他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就是,我們清清可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就算被狗仔拍了也沒關係,賀總出手什麼事情擺不平?”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蓋住了同行之人的勸告聲。
賀總?難道是賀言最近結識的新晉小花沈雨清?
可我轉念一下應該不可能。
賀言的占有欲極強,我們也約定好不會有人上門來打擾我養胎。
三個月前有位快遞小哥隻因多向屋內看了兩眼,被賀言透過監控看見了,怕人打斷了他的頭和腿,聽說現在還重傷躺在醫院裏。
現在想想那血腥的畫麵我還心有餘悸。
他為了能隨時掌握我的行蹤,在屋內裝上了很多監控。
我知道賀言有多瘋,要是被他聽到屋外這麼嘈雜,這群人逃不了一頓打。
我趕忙走到門口,想提醒她們安靜些趕緊離開。
2.
王媽跑來製止我,可是門已經被我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與我相似度百分之七十的臉。
沒等我開口,為首的沈雨清便氣呼呼地推了我一下自顧自走了進來。
王媽趕忙拉了我一把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們是誰?”
誰料,沈雨清二話不說走到王媽麵前一巴掌甩了上去。
王媽捂著臉繼續說道:“請你們現在立刻出去!否則我就報警了。”
沈雨清身後的兩名女人捂嘴哈哈大笑起來,“清清,你說她說的話好不好笑。也不看看你是誰。”
沈雨清聽聞一腳踹在了王媽肚子上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傭人和我說話了。”
王媽腿受了傷,仍舊站起來一瘸一拐擋在我身前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趕緊出去,別嚇著夫人。”
沈雨清聽完,冷著臉一揮手,身邊兩個人立即將王媽扔了出去。
我趕忙衝上前去吼道:“你們想幹什麼?!為什麼把她趕出去?!”
王媽在門外邊敲門邊喊道:“夫人你千萬不能動氣,我馬上去求助。”
我盯著牆角王媽掉落的手機陷入了沉思。
這地方十分偏僻,賀言為了不讓其他男人看我,門口連看守的保鏢都沒有。
沈雨清拎著我的衣領氣呼呼地問道:“賤人,你哪來的?整得跟我這麼像就是為了勾搭我的哥哥嗎?”
話音剛落,她身旁的女人指著我微微顫抖的手說道:“她手上拿著手機,估計想報警!”
說完,沈雨清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威脅道:“你最好乖乖聽話!”
說完她們看著別墅客廳裏的藏品說道:“先動手砸了她那些東西,讓她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我跑上前去伸手想阻止她們,誰知我越阻止她們砸的越起勁。
沈雨清一把薅住我的頭發瞪了我兩眼說道:“你一個小三,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閉嘴!剛剛已經警告過你了。”
我抬眸大聲反駁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小三,你們一定是誤會了。”
“這些都是我珍藏的瓷器,你們砸壞了到時候賠得起嗎?”
說完沈雨清直接甩了我兩巴掌說道:“不是小三?你住在我哥哥的別墅裏還能是什麼身份?!”
這一巴掌打得我嘴角溢出了血,臉紅彤彤地發燙。
我捂著臉說道:“我好歹是個孕婦,你能不能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說完一個女人拿起我最喜歡的水晶球說道:“和你好好說?!和小三好好說話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說完她的手用力向地上一甩,水晶球瞬間粉碎。
那顆水晶球是我從家裏帶來的,18歲成人禮時媽媽送我的禮物,那裏麵是我們一家三口的玩偶照。
我氣紅了眼吼道:“你們住手!那是我爸媽送給我的,你們這群瘋子!賠得起嗎?”
見我氣得抓狂,有人出聲問沈雨清,“砸壞了這些,到時候不會真的要我們賠吧?”
沈雨清冷笑兩聲說道:“你們怕什麼?哥哥對我那麼好,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而且這時哥哥的家,還不是隨便我鬧騰。”
不到20分鐘,客廳被她們砸的一片狼藉,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3.
我氣得拿起牆角的王媽的手機嘗試解鎖。
沈雨清衝過來一腳將我踹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賤人,就知道跟你說的話一點用沒用。”
劇烈的撞擊讓我的腹部傳來陣陣疼痛,背後不自覺地冒汗。
我死死地捂住肚子喊道:“不要踢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誰料沈雨清聽完,拿出繩子直接將我綁在了椅子上。
沈雨清猩紅了眼捏著我的下巴說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勾搭我的哥哥,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急紅了眼回道:“我沒有勾搭他,我們已經結婚了!”
話音剛落,有人從地上撿到一張合影說道:“清清,這照片上是你哥哥和這個賤人哎!”
沈雨清看了兩眼氣得將照片撕得粉碎罵道:“真是不要臉,居然還拉著我哥哥拍藝術照,還打印下來放在這裏天天看。”
我睨了兩眼地上的碎片,那是我和賀言領證的時候順手拍的。
他說要多打印些照片放在家裏讓我時時能看見。
我和賀言的婚事一開始賀家是不同意的。
賀言的爸媽覺得我是落魄千金,配不上賀言。
可是賀言執拗,在他爸爸書房前跪了一天一夜,他爸媽沒有辦法,最終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我們倆是隱婚,外界並不知道。
加上我被囚禁了,從未出現在公眾麵前。
記得有一次我讓王媽幫我偷偷溜出去參加了一場喜歡的作者的新書簽售會。
賀言回來後發現我不在,氣得打傷了王媽的一條胳膊。
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反抗他了。
沈雨清見我怒視著她不說話,冷笑兩聲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說結婚就結婚?”
“哥哥告訴我他對婚姻不感興趣,你就是個謊話精。”
腹部傳來的疼痛語法強烈,我虛弱地說道:“能不能請你幫我打個120?我肚子好疼。”
說完,沈雨清挺直了腰板說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可還沒達成,你休想離開。”
4.
說完,沈雨清身後的女人從包裏拿出了一根帶著毛刺的皮鞭,還拿出了一瓶辣椒水。
沈雨清二話不說舉著沾滿辣椒水的皮鞭朝我身上抽來。
我疼得哀嚎道:“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這麼對我?!我還是個孕婦啊!”
沈雨清氣紅了眼關力氣一次比一次大,直到看到我渾身都在滲著血她才停下手裏的皮鞭。
我感覺到下體在不斷流血,我以為懲罰就到這裏就結束了。
可接下來,沈雨清又拿起了一根電棍說道:“接下來讓你體驗一下電穿體的刺激感。”
我曾在網上看見有小助理發帖說沈雨清私下裏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溫和,當時我沒在意。
如今看見她懲罰人時這熟悉的模樣,我覺得那位小助理一定是經曆了非人的折磨。
而帖子之所以被撤了下去,很可能是賀言幫的。
我全身疼得抑製不住地顫抖。
我用盡全力喊道:“能不能住手,我已經疼得受不了了,求你放過我好嗎?”
沈雨清一聽這話,眸中閃過一絲星光開心地說道:“你疼,我才開心。不然我今天來找你幹什麼?這才剛剛開始!”
說完她將電棍棒遞給身後的女人吩咐道:“用最大電流,隻要她還剩一口氣在就別停。”
當電流一陣陣透過皮膚穿進我的體內時我感受到我的五臟六腑都在灼燒。
直到我被電的還殘留一口氣,那女人才停下了電棍。
沈雨清在一旁看得開心地甚至鼓起了掌。
見我如一具行屍走肉,沈雨清直接撕開了我沾滿血的衣服,舉著手機對著我一頓拍。
她邊閃爍著閃光燈便評價道:“這女人身材確實不錯,早知道帶兩個男人來了,好好寵幸寵幸她。”
我一向注重隱私,而現在我胸前的春光在鏡頭前展露無遺。
絕望和痛苦籠罩著我,我無法出聲,隻能任由眼淚落下。
平日裏賀言總會通過監控和我對話,如今他聯係不上我,也不看監控。
我本以為他是我的救贖,現在發現一切都隻是我的空想。
這時,沈雨清舉起手機撥通了賀言的電話。
我用盡全力嗚咽,卻被她用臟布塞住了嘴巴。
她對著電話那頭嬌滴滴地說道:“哥哥,我今天心情不美麗教訓了一個臭綠茶,你會幫我處理的對吧?我還摔碎了一些物品。”
沈雨清開了外放,賀言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賀言在電話那頭溫柔地說道:“沒事,我安排人幫你處理,你消消氣,地址發我。”
電話掛斷後,沈雨清才鬆開我的嘴。
沈雨清揮手示意道:“鬆開她吧,她現在就像個廢物,根本動不了。”
我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她用腳狠狠踩著倒在血泊裏的我的臉罵道“你個賤人,想生下孩子嫁入豪門,我呸!”
“你就和你的孩子一起埋葬吧”
說完,她掏出一把刀直直地刺向了我的心口。
沈雨清身旁的女人冷著眼看向我說道:“清清,你真不愧是未來要做賀夫人的人,懲罰賤人這麼有手段。”
“你看她,都這樣了,眼裏好像還充滿恨意。”
“估計孩子是保不住了,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估摸著她以後再也不敢和你搶了,看見你都得嚇得抖三抖。”
沈雨清被誇得笑容藏都藏不住,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們把她拖出去吧,哥哥交代我把人丟在草坪裏。”
我全身疼得睜不開眼,隻能感覺她們用力將我從屋內拖走了。
再睜眼,我被帶到了一片荒蕪的草地上,我認得出這是別墅後麵的荒地。
沈雨清站在一旁拍拍手念叨:“怎麼還沒來?把她拖過來可累死我了!”
話音剛落,一陣急刹車後,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
沈雨清立馬撲到男人的懷裏嬌滴滴地喊道:“哥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