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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媽過勞腦出血成了植物人,找來的護工揚言要讓她的兒子娶我。

見我不願,直接上了我爸的床。

半年後當我回到家看著她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讓我給她捏肩時,我就知道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一個依附我生活的蛀蟲也敢當麵給我難堪!

1.

我去國外的分公司忙了半年,再回家時,發現一個女人穿著鮮豔正睡眼惺忪地從二樓走下來。

她的左手腕上戴著我們陸家的傳家寶。

見到我之後,她愣了幾秒而後習慣性地指了指廚房說了句:“去給我榨杯果汁。”

我提著行李箱怔在原地看了看她不解地問道:“你哪位?”

我環顧四周,確認這是我家沒錯。

女人又上下打量了我,似是認出了我的模樣,加快腳步走到我的身旁,語氣變得熱情了些。

“晚晚,你回來了呀,半年不見長得更漂亮了。”

我後退兩步機警地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麵前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濃得幾乎要把我送走,如果不是我媽平日裏愛用這款,我真會懷疑這是哪裏淘來的劣質香水。

看她一身的奢侈品,我以為是我爸那邊的親戚。

可她開口回了我一句:“我是你家請的護工。”

護工?我家是有固定的保姆和管家的。

我看了看她,回憶起一年前確實見過一麵,那時我媽媽出差在回程的班機上突發腦出血,是我的助理幫我聯係了一名護工。

說這個阿姨在照顧植物人方麵有豐富的經驗。

聽完她的話,我滿臉不悅地問道:“既然是我媽媽的護工,為什麼不在醫院陪護而是在我家?”

“你是如何得到我媽媽的手鐲的?”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質問。

要知道這可是我爸媽結婚的時候,我奶奶傳給我媽媽的。

我媽媽戴了一輩子,哪怕後來我給她送了百萬翡翠手鐲,她都舍不得把這鐲子摘下。

就在這時,我爸從身後推門而入。

見我們劍拔弩張,他咳嗽了兩聲問我:“在幹什麼?怎麼回來不進去?”

護工薛梅見到我爸回來,立馬出生求助:“老陸,你快跟女兒解釋一下,她好像不是很歡迎我。”

老陸是我媽對我爸的稱呼,我竟沒想到我才半年沒回,我爸和護工關係變得如此密切。

我十分不高興地懟了她一句:“誰讓你這麼稱呼我爸的?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薛梅用力甩開我的手跑到我爸跟前替他換了鞋,還幫他脫下了外套。

我注意到了我爸低頭看向薛梅時眸中的深情。

我爸不知是見到我緊張還是什麼,剛走兩步便差點滑倒,被薛梅一把拉住。

我爸有些尷尬地解釋:“年紀大了,有時候路都走不好了。”

薛梅輕輕拍了拍我爸的後背安慰:“定是今天運動過量了些,你還年輕,哪裏就老了。”

我爸聽聞立馬“咯咯”笑了起來,“就你會說話。”

2.

薛梅也沒有再看我,攙扶著我爸走向了餐廳,給他端了一碗紅豆湯。

那是我爸的最愛,可是這兩年我媽一直不讓保姆給他做,因為我爸三高,醫生叮囑過少吃甜食。

我換完鞋快步走到桌前坐下,吩咐了句:“給我也盛一碗。”

薛梅怔了怔,還是給我端來了一碗。

我淺嘗一口後說道:“是誰讓你給我爸做這麼甜的東西吃的?”

“你是我媽媽的護工,家裏不是王媽做飯嗎?”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從我回來就沒有見過王媽。

王媽從我出生起便一直照顧我,她無兒無女,常年住在我家。

我順勢問了句:“王媽人呢?”

薛梅對著我爸擠了擠眼睛,我爸立刻出聲回答道:“王媽這兩天家裏有事,請假了。”

我別有深意地看了看薛梅,她眸中一閃而過的緊張被我盡收眼底。

我冷哼兩聲說道:“王媽無兒無女,家裏能有什麼事?”

說完,我爸皺了皺眉對我說:“告訴你聽著就是了,哪裏來的那麼多問題?”

“還有,這是你薛姨,以後想吃什麼自己裝,不要讓她為你服務。”

此話一出,我立馬動了怒。

“什麼叫不要讓她為我服務?她拿錢就是辦事的呀,難不成我花錢請了個祖宗?”

見我滿臉通紅,我爸也動了氣。

指著我:“你......你這個孩子!”

一旁的薛梅見狀拍了拍我爸的肩膀勸慰:“孩子大了都這樣,你是長輩,別跟她一般見識。”

說完她扭頭對著我笑了笑,“你爸這兩年身體也不好,難得回來,父女倆還是不要鬥嘴的好。”

薛梅說完我轉身走進廚房給我爸倒了一杯清茶,我爸氣得一直拍胸口。

我白了他兩眼剛準備起身,被我爸出聲吼住。

“等下,薛姨有事跟你說。”

薛梅走到我身旁,掏出了她的手機。

“聽你爸說你一直挑不到合適的對象,阿姨這有個合適的人選,你要不要見一見?”

我盯著屏幕看了兩眼,且不說那男人的長相,就憑那三等殘廢的身高,也是入不了我的眼的。

我直接將她的手機推了回去,見我一言不發,我爸再次急了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大不小了,趕緊談個戀愛才是正經事。”

我冷冷地笑了笑問他:“照片你看了嗎?你覺得我們般配嗎?”

我爸從畢業後就一直催婚,他每次秉承的理念都是:“像我們這樣的家庭,哪裏有多少是因為愛情結婚的,隻要門當戶對就行。”

可明明照片裏的男孩和他的要求一點也不符合。

我爸生氣地回道:“般不般配哪裏是看兩眼照片就能決定的,得見了才知道。”

一旁的薛梅立馬出聲將照片裏的男人從頭到尾誇了個遍,明明是168的身高非要說不到175。

我真想問問他們是不是身高尺子錯標了一大截。

薛梅在誇讚一番後,見我眉頭緊蹙趕忙推了推我爸。

我爸睨了我兩眼直接以命令式的口吻對我說了句:“給你們安排個時間見一麵,有什麼意見見完再提。”

我看著薛梅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下來,意識到此事定不簡單。

3.

我懶得理會他們,直接轉身上了樓。

我整理完行李後,聽見了樓下傳來王媽的聲音。

我剛走出房間,就聽見薛梅正聲音尖銳地吩咐著王媽做事。

我立馬出聲叫停,將王媽叫了上來。

王媽比半年前看起來要憔悴的多。

我好奇地問她:“剛剛薛梅在和你說什麼?”

王媽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眼神暗淡了下來。

她走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有些哽咽。

“晚晚,你總算是回來了。”

王媽從小陪伴我,我們幾乎是無話不談。

她這副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這半年家裏怕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正當我準備開口追問,我看見了門縫裏透出來了一團黑影。

我將王媽拉到了洗漱間,示意她門外有人。

王媽立馬聽懂了我的意思,握住我的手說道:“她一直這樣。”

我讀懂了王媽的話外音。

和王媽交談了一番得知半年前,我前腳剛離開家,我爸就把薛梅帶了回來。

我不解地問她:“那醫院那邊是誰在?”

王媽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我提過要跟薛梅換,我去醫院照顧她,可是老爺卻不讓我去,甚至還威脅我說要是告訴你這些情況,就將我的舌頭割掉。”

我爸這人雖然脾氣不怎麼樣,但是心底善良,我真敢信這一年他的變化這麼大。

如此惡毒的話語也說的出來。

“薛梅自來了家裏之後,就處處使喚我和管家,管家幾乎成了她的司機。”

“她嫌棄我做飯不好吃,經常將我的一片心血全部倒進垃圾桶要求我立刻重做。”

“你是不知道,我和管家被她氣得都想離開這裏了。要不是惦記你和夫人,我們可能真的就走了。”

......

王媽的一番話說的我內心五味雜陳,我安慰她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把這件事處理好,幫他們出了這口惡氣。

誰料王媽卻歎了口氣說道:“晚晚,你先去醫院看看夫人吧。”

4.

我快步走下樓,見到了我爸和薛梅捧著果盤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十分紮眼。

我爸見到我氣呼呼地不願和我說話,薛梅卻出聲問道:“這麼著急去哪裏呀?”

我瞥了瞥她,直接摔門而出。

去醫院的路上,我的心一直很忐忑。

看著我爸那副被薛梅勾了魂的模樣,我氣不打一處來。

曾經那個事事以我媽媽為先的爸爸,如今變得簡直不可理喻。

推開病房門後,我見到了昏迷著的我媽立馬紅了眼眶。

我媽還在輸液,但是身邊卻空無一人。

我立馬跑去護士站問護士,護士告訴我說這半年很少見到我媽媽身旁有人服侍,以為是家屬放棄她了。

隻有一個穿著豔麗的女人偶爾來呆一會。

我氣得立馬給我爸打電話質問,卻一直無人接聽。

我打了盆熱水想要替我媽擦拭身體,卻走進來一個陌生女人。

我滿臉疑惑地問她:“你是誰?”

女人笑了笑一把接過我手上破爛的毛巾回道:“我是你媽媽的護工。”

我見她一副細皮嫩肉的模樣立馬戳穿了她:“是不是薛梅派你來的?”

薛梅應該是知道我回來之後一定會來看我媽媽,怕露餡,臨時安排了一個護工來醫院敷衍我幾天。

盡管我知道媽媽還沒醒,但我還是將臨時護工拉到了一旁。

我告訴她,我可以出薛梅付給她的薪酬的三倍,隻要她告訴我薛梅是如何和她談的。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臨時護工立馬告訴我說薛梅給她三百塊錢一天,什麼事都不需要她做,隻要將我應付過去就行。

我看著我媽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氣得攥緊了拳頭。

薛梅這個女人不但野心重,心腸也極壞。

怕是盯上了我家的財產。

5.

我還沒回家,我爸就給我發了個晚餐信息,並附了一句:不來從此以後就不是我的女兒。

這是我爸的慣用套路。

換做以前,我是肯定不會去的,但現在我需要搜集薛梅的相關證據,有些私家偵探無法搜集到的場合,需要我親自出馬。

我自知晚上是個相親宴,還是如約去了。

推開門之後我見到了薛梅坐在主位上,在她身旁的就是她給我看的照片裏的油膩男人。

男人見到我之後立馬起身殷勤地接過我的包,被我一把推開。

“我最討厭別人碰我東西!”

說完我也朝薛梅看了兩眼,此話也是對她說的。

畢竟她耳朵上戴的是我的耳環,那是我找小眾設計師定製的,全國隻有這一對。

男人摸了摸頭尷尬地笑了笑走回了座位。

我剛一坐下薛梅就沒就好氣地說了句:“真不知道什麼素質,第一次見麵就給人家男方難堪。”

“要知道男人是天,一個好的女人在外一定是要給足男人麵子的。”

一想到我媽身上的傷疤,我心頭的怒火就不停地竄上來。

我拿起手邊的紅酒瓶就對著她的頭砸了過去吼道:“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們家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育我了?”

我爸見狀嚇得趕緊衝上來擋在薛梅麵前,“她也是好心,教你為人處世的道理。”

“畢竟是你長輩,你怎麼能打人呢?”

看著我爸滿臉的緊張,我不禁笑了出來。

“教我道理?她是哪位?”

從大二那年我外公去世前將陸家所有的產業交到我手裏開始,我陸晚晚在江城一直是橫著走的。

除了我爸媽沒人能教育我,我根本不用任何人教我道理。

因為在江城,我更多的是教會別人道理。

畢竟我“冷麵虎”的名號不是白來的。

我爸聽聞一時間有些語塞。

薛梅大概是以為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給我的,但其實有錢的是我媽媽家。

我爸隻是個贅婿,要不是我媽非他不嫁,此時不知道他在哪旮遝打工呢。

我爸之所以也姓陸是他自己提議的。

他十分好麵子,覺得已經當了贅婿了不如順勢改個名字,以後說起來我還是隨著他姓的。

一旁的男人將我氣勢洶洶,也沒有上前來插話。

薛梅捂著出血的頭在那大哭大叫。

“老陸啊,你快點叫救護車,我頭疼得眼前都看不清楚東西了。”

我爸剛準備打電話,被我一把奪過手機。

“一點小傷而已,用不著救護車,讓她自己去吧。”

說完薛梅立刻哭了出來,“老陸啊,我給你家當牛做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有受了傷還不讓我花錢叫救護車的道理啊?”

我爸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氣得衝過來和我搶奪手機,被我一腳踹開。

我可不是弱女子,早在高中時我看見同桌被班級男孩欺負,就下定決心要學一身本領。

見我爸也吃了癟,薛梅隻好指了指一旁坐著的男人吼道:“你愣著幹什麼?我養你這麼大就是讓你看著我被人欺負的?”

一旁的男人看了我兩眼,立馬起身拉著薛梅就要走,被薛梅一把甩開。

薛梅氣得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罵道:“混賬東西,當初就不該收養你。”

“你這麼沒出息,見到她大氣都不敢喘,日後如何管理公司?!”

我剛剛還在納悶那男人看起來性情並沒有太頑劣,見我打破了薛梅的額頭也沒有氣急敗壞。

原來隻是一個養子。

薛梅氣急敗壞的一番話也讓我了解到了他們的意圖。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奪走我的公司。

我爸確實一直對我直接接受公司一事耿耿於懷。

但沒想到他竟然聯手護工打的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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