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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過身的幾人，同時一愣。

轉過頭來看，直播間的彈幕刷得飛快，全都是在罵方賀的。

【之前還覺得他挺可憐的呢，沒想到是個心機男。】

【小小年紀，居然這麼狠辣，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的......】

【還是個學生就敢造謠行騙，變臉跟翻書一樣——以後出到社會，還得了？】

還有人在嘲笑那幾個熱心網友。

【“你真當我們是什麼沒腦子的蠢貨？”笑死，這年頭，怎麼還有人自己罵自己啊。】

剛才親口說出這句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