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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我的孩子......”

“讓我猜猜，你是勾引了蛇族哪個男人？”

“是那個身強力壯的乞丐？還是小有姿色的流民？沒想到你們這種自詡絕情的仙婢，行為也如此放浪。”

鹿南抓著我的孩子，嘴裏不停地說著汙言穢語。

“這小蛇也真是命苦，一生下來，就是個雜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淵常來看我，撫摸著我的肚皮，感受孩子的溫度。

“我和鹿南都是逢場作戲。”

“裴羽，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們曾幻想，孩子出生後，要給他天下最好的東西。

他要繼承白淵的衣缽，繼續蛇族的繁榮。

可現在，被我們視若瑰寶的孩兒，就這麼被鹿南戲謔地握在手裏。

“鹿南，你把我怎麼樣都行，隻求你放過他！”

“留他一條性命吧，求求你！”

鹿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許久，朱唇輕啟。

“好啊，你衝我磕三個頭，我就考慮一下。”

我忍著痛，艱難地爬起身。

鹿南就這麼冷眼看著我，爬起來又倒下去，爬起來又倒下去。

終於，我能夠衝著她跪下，肚皮敞開，每一次俯身磕頭都痛得我眼前發黑。

“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鹿南捂著嘴，噗嗤一笑，然後將蛇蛋丟進閉關室的煉丹爐裏。

“不！”

煉丹爐大火灼燒，我聽到了蛋殼破碎的聲音。

“剛剛我隻說了可以考慮一下。”

“現在我考慮好了。”

“這小蛇蛋雖然是個賤種，但似乎靈力深厚，倒是個修煉的好苗子。”

“我把他煉成丹藥，正好給我的夫君白淵補補身子。”

我的眼前被淚水熏花，耳朵裏嗡嗡作響。

而此時，閉關室外麵卻傳來聲響，有人大喊。

“是哪位強者誕世，竟引得天生異象。”

“還請高人出山，與我等見上一見。”

鹿南一頓，她施法將身上的血跡清理幹淨，施施然走出去。

“喲，是什麼風把三界強者們都吹來了。”

“原來是鹿南小友，我等發現此處靈力暴增，竟引得地麵震動，天象異常，請問，是有人飛升嗎？”

我奄奄一息地看著煉丹爐裏被灼燒的孩兒。

好孩子，你真的繼承了你父親的強大血脈，一出生就引得天生異象了。

“鹿南！”

是白淵的聲音！

“鹿南，你怎麼在我閉關室外麵，不是跟你說了，別來我閉關室嗎？”

鹿南發出甜膩的嬌笑，她跑回閉關室，撈出煉丹爐裏用我的孩子煉好的丹藥。

隨即她又看見我，目光嫌棄。

“滾出去，免得讓閉關室沾了晦氣！”

我被她用法術丟到了閉關室後的荒草地上，血液滋潤土地，我隻能靜等死亡。

而鹿南呢，她捧著我和白淵的孩子，送到白淵眼前。

“白淵，你閉關室裏藏了個偷生孩子的下賤仙婢，已經被我狠狠責罰過了。”

“她這新出生的兒子還算有用，煉出的丹藥靈力充沛，能漲功力，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