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蔣軒宇一臉吃癟。
他惡狠狠地蹬了我一眼,轉頭看向蘇夢柔:“夢柔,你有什麼想和你前夫說的?”
蘇夢柔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對著蔣軒宇柔聲道:“我都和他離婚了,有什麼好說的。我都餓了,趕緊走吧,不是還要帶我去吃飯嗎。”
“好,我這就帶你去。”蔣軒宇將油門一踩到底,開車帶著蘇夢柔揚長而去。
盡管已經對蘇夢柔死心,但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我的心底還是不免有些苦澀。
這次離婚,我選擇了淨身出戶,將家裏的所有財產都留給了蘇夢柔,也包括我和她住的那套婚房。
如今,我徹底無處可去。
想到這,我長長低呼出了一口氣,撥通了那個在通訊錄中沉寂已久的號碼。
再次回到顧家,盡管一切陳設與從前並無二致,我依舊有些不太適應。
“少爺,你終於回來了。”陳伯替我打開門,聲音中隱隱帶著激動。
我笑著對陳伯點了點頭,他是我們家的管家,從小看著我長大,與我的感情十分深厚。
我媽衝上來,緊緊地抱住我:“兒子,媽好想你…”
她扭過頭,嗔怪地開口:“都怪你爸!如果當年不是他硬要逼著你去什麼勞什子聯姻…”
我爸緩緩從樓梯走下來,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回來了。”
接著,他走到我麵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準備一下,明天我就安排你進家裏的公司。
“好。”我爽快應下。
和蘇夢柔離婚後的這段時間裏,我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她開始頻繁地在社交平台高調曬出她和蔣宇軒的各種合照。
最初,我看到後心裏還有些膈應。
曾經我也問過,為什麼蘇夢柔從來不曬我倆的合照,她隻是對我說,沒有這個必要。
隻是後來,漸漸地也就無所謂了。
甚至有時候,我還能心平氣和地在下麵點上一個讚。
就在我快要將她忘記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她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