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來找我了,還給了我一耳光,當然我也不是吃素了,我給了她兩耳光。
“白嬌嬌,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再敢打我,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臉。”
白嬌嬌被我打傻了,兩邊臉腫得特別高。
目光怨恨瞪著我,不敢再動手,估計是我怕我把她腦袋擰下來。
“你......沈清一,你就是個狐狸精,我跟辭野都要結婚了,你為什麼還不滾。”
“你媽是小三,你也要當小三,骨子裏就惡臭的一家人。”
說完這些,白嬌嬌被我打進了醫院。
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在生氣的時候能有那麼強的爆發力。
醫院走廊裏。
辭野匆匆趕來的時候,我以為他會幫白嬌嬌報仇,揍我一頓。
他揍我,我真不會還手。
這次他沒有,而是冷眼看我,進了病房照顧白嬌嬌。
隔著門外,我聽到了白嬌嬌告狀。
“寶貝,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你看我的臉,我的脖子,我怎麼見人啊。”
為了不讓自己傷心,我跑回家了。
我怕辭野追上來打我。
辭野沒有回家。
辭野說不想看到我,讓我盡快搬出去。
搬家公司的人來了,將我的東西全部丟了出去,我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
我依舊沒有見到辭野。
新家在醫院,醫生說每天都要配合治療,打針輸液可以減輕疼痛。
死得時候的輕鬆一點。
還好是冬天,可以穿長袖遮住我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針孔。
我朋友小雲來看我了,她一個勁罵我傻。
“那辭野是不是腦子有病,明明是他糾纏你,十年前收留你,沒想到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十年前,我十六歲,辭野,十八歲。
他對我說:“你跟你媽毀了我的家,所以你要賠我一個家。”
我勸著小雲:“你想開點,說不定是我在折磨辭野呢。”
“畢竟小時候他尿床的事還是我抖摟出去的。”
小雲沉默了。
嗯,我們從小就認識。
可以說青梅竹馬長大。
那時候的辭野,還不是現在的辭野,他是鄰居家最好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