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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閨蜜一起嫁給了秦家兄弟。

屋子失火時因為懷孕八個月行走不便被困在火場,周圍除了濃煙嗆鼻的味道還有一股強烈的血腥味,低頭才發現我的小腿鮮血汩汩流出,我渾身顫抖打電話給了消防隊長老公求救。

連續打了三個電話才被接起,傳聲筒立刻傳出急促的怒吼:「我在出任務你吃什麼醋,月月失血過多馬上就要不行了,真有事你應該打消防不是打給我的私人電話!」

我立馬打電話給消防,可是消防人員告訴我他們救援人力不足無法及時趕到。

絕望之際我打電話給了閨蜜,閨蜜挺著肚子來救我卻一同被困在火場。閨蜜想到在附件醫院上班的老公立馬發出求救。

閨蜜老公同樣怒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正在為月月搶救,我是醫生不是消防員,著火了你找我不是找死嗎。」

我們在屋內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五指完全被燒化了。

後來,我們的屍體是由我的老公親自搬運的,由閨蜜老公親手屍檢的。

發現我們手上那枚戒指時,他們徹底瘋了。

1.

我是被煙霧嗆醒的,發現失火的時候我立馬進行自救。

打開大門的時候發現門從外鎖死了,因為昨晚季月打電話威脅秦也如果他淩晨十二點之前不出現就自殺。

秦也立馬拋下腹痛的我要往外走,我拉住他的手乞求:「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

季月在電話那頭不停的催促他:「秦也哥哥,你不來看我,我也不想活了。」

他眼眸一暗盯著我:「鬆手。」

「月月她情緒不好我現在必須過去。」

腹痛越來越明顯:「我和你去,順便送我去醫院。」

他甩開我的手:「月月她現在不想見到你!」

「腹痛都是你的借口,你不要再鬧了。」

為了阻止我打擾他去見季月,秦也特意將門從外鎖住了才導致失火的時候我無法從火災裏逃脫。

發現門打不開我立馬打電話給秦也,他是消防隊長。

連續打了三通電話都沒人接,直到第四次才被人接起:「秦也,家裏起火了。」

「求你快來救救我。」

他的聲音帶著慍怒:「顧輕語,在玩什麼把戲,月月因為你自殺了現在大出血,在她生死關頭爭風吃醋有什麼意思。」

我虛弱的說:「救我,我要死了」

接著傳聲筒就發出急促的怒吼聲:「你他媽有本事就去死啊。真要有火災你應該打給消防救援不是打給我。」

濃煙縈繞在鼻息我快要窒息了,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我低頭發現小腹的血流至大腿,身下全是血。

我立馬邊打電話給消防邊在窗戶旁用亮眼的衣服揮在空中對外發出求救信號。

消防接通,消防隊員焦急的安撫我:「女士,我們救援人員剛剛出警人員緊缺,現在從異地調人請你稍等。」

電視機的緊急播報響起:「當紅小花季月在酒店自殺,血溢滿浴缸,天降竹馬消防員緊急出警。」

聽著電視機的娛樂報道我感到絕望,季月的竹馬是我的老公秦也,原來他口中的緊急任務就是救他的小青梅。

我的喉嚨幹澀,小腹劇烈絞痛,絕望之際門被人踹開。

隱隱約約看見閨蜜沈以棠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衝了進來,她懷孕五月將孕八月的我猛地抱起衝到門外。

可那門忽然猛地被風吹上了。

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門火勢越來越大卻毫無辦法,家裏的水龍頭一滴水也流不出來,閨蜜的老公就在附件的醫院工作,她慌忙的打去電話:「秦斯年,輕語家失火了。」

「我和她被困在火場裏,你現在過來救救我們。」

隻聽見秦斯年冷哼一聲:「沈以棠,你開什麼玩笑,我哥就是消防隊長,他家著火了他怎麼可能不去救。」

閨蜜絕望嘶吼:「我說的是真的!」

秦斯年怒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正在為月月搶救還來阻礙救治,我是醫生不是消防員,著火了你不找消防員來找我,你不是找死嗎。」

我和閨蜜蜷縮在角落,眼睜睜的看著火焰將我們吞噬。

電視機的依舊在播報新聞,上麵閃過我老公的身影,他穿著救援服飾公主抱著季月跑向醫院,秦斯年立馬結果季月將她抱進手術室。

兩個人進行交接,媒體在線直播感歎道:「這一刻他們兩個人就好像季月的白馬王子。」

在火場裏,閨蜜抱著我:「不看了,我們不看了。」

我們隻能絕望無助的等著死亡。

這場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才被大雨澆滅,我和閨蜜的手被燒得化灰,拇指上的戒指也脫落了。

終於解脫了。

2.

秦家兄弟先後追到了我和閨蜜。

我先嫁給哥哥秦也。

後來秦斯年順利的將我閨蜜追到手。

我們以為會開啟一段美好的愛情,即使不開心也會有閨蜜陪在身邊,可是我們錯了。秦家就是巨大的牢籠,是吞人血海。

季月和秦也是青梅竹馬,兩個人從小就認識。

秦斯年因為被送到國外六歲回國才認識季月。

三個人一同長大,倆兄弟都喜歡上了季月。

秦家不會允許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反目,便將18歲的季月送到國外。

在我和閨蜜嫁給秦家兄弟雙雙懷孕後季月才被接回國內。

我一直以為秦也追我是因為喜歡,直到季月回國,我看見秦也錢夾裏的照片才發現,他喜歡的是我和季月相似的眼睛!

季月的眼尾細長,我畫上眼線的神態跟她幾乎無差別,要是戴著口罩甚至分不清誰是誰。

秦也常常誇我眼睛漂亮,喜歡我畫上揚的眼線。

直到看見季月本人,我徹底崩潰了。

不出意外,秦也對我的好都是他編織的童話,也是因為我長得和季月有幾分相像。

我將這個秘密埋在心底,至少還有閨蜜陪著我。

就在我慶幸至少還有閨蜜陪著我的時候在秦家兄弟的書房外不小心偷聽到他們兄弟倆人的對話。

秦斯年問秦也:「把月月接回來放在我們身邊,她這些年吃了太多苦了。」

秦也說好,但是不要讓她們兩個人知道,小心她們找月月麻煩。

他口中的她們兩個人就是我和閨蜜啊。

我上醫院產檢從來都是和閨蜜一起,我們兩個人懷孕的月份相差三個月。

產檢那天在醫院碰見秦斯年,他的麵前站著一個身形和頭發都和閨蜜有幾分相似的女人。

女人回眸的時候我瞬間失了神,她的那張臉,還有那雙和我幾乎一樣的眼睛輪廓,這個女人就是季月。

她嬌俏的站在秦斯年身側踮起腳尖,秦斯年溫柔的撫摸她的發梢:「傻瓜,當然是你重要。」

「她隻是身材和頭發背影看上去和你很像而已。」

「陪你去體檢,走吧。」

季月滿意的點頭:「那說好了,你要永遠把我當成第一。」

兄弟倆工作忙所以我們自覺的不打擾他們工作。

可是秦斯年有時間陪白月光體檢卻沒時間陪懷孕五月的妻子產檢,閨蜜的每一次產檢他都沒出現過。

看見秦斯年和季月,我立馬將閨蜜拉走。

走到門口,閨蜜頓住:「輕語,我看見了。」

「也聽見了。」

她抬起頭勉強的笑了笑:「我沒事,至少還有你。」

原來閨蜜也知道了秦家兄弟將我們倆人當替身的事情。

產檢結束,恰好和季月迎麵對上了,她踩著高跟鞋用力的撞了閨蜜的肩膀,閨蜜吃痛的推了她一下,她就倒在地上了。

秦斯年立馬衝了上前用力推了一下閨蜜怒吼:「沈以棠你做什麼!」

他立馬抱起季月,我挺著肚子擋在他麵前:「秦斯年,以棠是你的妻子,她臉色都白了你看不見嗎?」

秦斯年冷臉看著閨蜜又看了看我:「誰讓她故意推人。」

把閨蜜送回家,我回到家就見到一條狗,這隻狗很大把嚇了一跳。

懷孕後我對狗毛貓毛敏感,更何況懷的雙胎八個月的孕肚大的嚇人,看見貓貓狗狗我都躲得遠遠的。

老公秦也坐在沙發上臉色低沉,聲音壓抑著怒意:「顧輕語,別隨便插手別人的家事。」

「斯年夫妻的事情你管這麼做什麼,做好你自己。」

我深吸一口氣:「她是我閨蜜。」

秦也斜睨我一眼,冷聲說:「少做長舌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閨蜜在背後都做什麼。」

他指了指地上的大狗:「這隻狗你照顧好它。」

這隻狗看樣子是季月的,秦也從不養狗,我在季月的ins上刷到她和這隻狗的合照,還貼心的將狗的喊成狗兒子,叫秦也狗爸爸,叫秦斯年狗幹爹。

狗朝我撲過來我驚慌失措嚇到了狗,秦也臉立馬黑了臉抱住狗:「你凶什麼凶!」

我手足無措的站著:「我沒凶啊,我怕。」

「秦也,我懷孕八個月了,不適合養狗送走吧。」

他冷眼瞧著我,語氣堅定:「不可能。」

秦也上班的第二天,這隻狗和我在家,我害怕的看著狗,狗猛地撲到我身上瘋狂的叫。

我害怕將狗推開,不料狗磕到了桌角不停流血。

秦也回來剛好看見這一幕,立馬打電話給季月將狗帶去寵物醫院。

回來的時候身側帶著季月,季月淚眼朦朧問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閨蜜都要欺負我。」

男人沉聲響起,語氣帶著不悅:「道歉。」

我不語。

他又重複:「顧輕語,你耳聾嗎?」

「我說了道歉。」

我不解,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了。

就是那天晚上,季月鬧著自殺,我的小腹絞痛讓秦也送我去醫院,秦也害怕我找季月麻煩將門反鎖了,導致我和閨蜜死在火災裏。

3.

我和閨蜜的靈魂飄蕩在空中,看著三個孩子的靈魂手牽手離開。

我們拚命的抓也抓不到,因為我們的孩子還沒出世就死了。

在醫院裏,門外圍著一群記者。

季月是當紅小花,媒體都爭著報道這場勁爆性的新聞。

當紅小花自殺,還秦家兄弟英雄救美。

所有救援資源還有媒體新聞都聚集在季月身上的時候,我和閨蜜在屋內被活生生的燒死從此離開這個世界,我們拚命的逃生自救也活不成。

而鬧著自殺不重視生命的人卻被當成寶物。

秦也抱著季月,季月虛弱的看著他:「我會不會活不下去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狗狗放在你家的,不是故意讓你們夫妻吵架的。」

秦也掉下一滴眼淚:「不會的,不會的。」

「她就是個贗品而已,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

聽見秦也的話,我覺得刺耳極了。

這些年的感情就好像喂了狗。

原來,我隻是個贗品連替身都算不上。

閨蜜紅著眼眶拉了拉我的手。

季月被轉移到手術室,出血過多急需輸血,但是她是稀有血源。

秦斯年拚命的給她做心肺複蘇,在呼吸機還沒到之前,他直接為她人工呼吸!

看見這一幕我立刻捂著閨蜜的眼睛,閨蜜拿開我的手:「沒事,習慣了。」

秦斯年告訴秦也:「哥,月月出血過多,急需血源,現在立刻調血。」

秦也腦海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什麼:「月月是熊貓血對不對,輕語也是,我現在叫她過來捐血。」

秦也的下屬拉了拉他的手:「可是嫂子懷孕了!」

「不能捐血。」

秦也緊皺眉頭:「這是她該捐的,如果不是她們閨蜜欺負月月,月月也不會自殺。」

他打電話給我,第一句話就是威脅:「顧輕語,現在立刻過來醫院。」

「月月失血過多,你過來捐血。」

說了半天,他才發現電話沒接通!又反複打了好幾個也沒接。

他怒罵一聲立馬衝回家找我,電梯停運了他就徒步跑了十幾樓。

看見一片漆黑的樓他站在原地愣了愣。

眼神裏閃過一抹慌張,手在微微顫抖。

語氣也在發顫,帶著擔憂:「顧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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