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結婚十年,老婆一直沒能懷孕。
老婆覺得是我的問題,我們爭吵不斷。
為了懲罰我,在外麵找了個白月光。
為了維係這個家,我充耳不聞。
我費盡心力,找到一個能合法領養的孩子,告訴了老婆。
老婆欣喜若狂,當即就發了條朋友圈:
“我們終於有了孩子,餘生請多指教。”
沒想到我卻被老婆的白月光誤以為是他們倆的小三。
他當街把我打成重傷,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死死的護著孩子,他的腳狠狠踩在我頭上。
“連我的女朋友都敢勾引,你他媽活膩了吧?”
“你和你這個賤種,都給我去死!”
1
我和老婆黎涵結婚十年,一直沒有孩子。
她說做夢都想有個小孩。
一年又一年過去,我們總因為孩子的事爭吵不休。
她覺得是我不行。
黎涵為了賭氣,也為了懲罰我,她在外麵找了個男人做白月光。
為了滿足黎涵的心願,我找了整整半年,從全國各個地方找,甚至就差找到了國外,又辦了重重手續和證明。
終於,在這天領養了一個孩子。
這是我半年來第一次和老婆聯係上,我給孩子拍了許多照片,發給老婆。
“我給我們領養了一個孩子,你不回來看的話我就讓給別人了。”
老婆當即打來電話,“誰準你送別人的?你要敢送人試試!”
“等著,我馬上回來!”
這是這半年來她第一次和我對話。
緊接著,她發了條朋友圈。
是我和她為數不多的合照,還有我剛發的孩子的照片。
配文:【我們有了孩子,從此以後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條朋友圈,讓黎涵的那個白月光以為我是插足他們感情的小三。
黎涵的白月光叫季晨,是個小有名氣的主播。
季晨的直播間再次開啟,他雙眼泛紅,顯然心情不佳,對著鏡頭憤怒地控訴:
“這世上,最可恨最該死的就是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因為那個小三,我女朋友竟然讓我以後都不要找她了!”
他號召觀眾團結起來,捍衛自己的愛情,甚至揚言要直播抓小三。
直播間的人瞬間沸騰起來,無論男人女人,都紛紛支持,痛罵黎涵和那個小三。
我看著這場大戲,不禁覺得可笑。
黎涵這是又上哪找了個小四?
手機響了兩下,我點開,是黎涵發來的消息。
“我定了機票,明天回來。”
我關了手機,沒說什麼。
第二天,我推著嬰兒車來到市中心商場,想為孩子挑選些必需品。
正當我滿載而歸,準備離開時,卻意外遭遇了季晨帶著一幫兄弟的“直播抓小三”行動。
“就是他,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渣男!”
季晨指著我,眼神中滿是怒火。
他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將我團團圍住,季晨更是衝到我麵前。
“好啊,你果然和她有了賤種,難怪阿涵要離開我!”
“你們誤會了!”我盡力保護著嬰兒車裏的孩子,不讓任何人靠近。
季晨一把揪住我的衣領,臉色陰沉的可怕。
“賤貨!”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
“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嗎?”
我被他猛地一推,踉蹌幾步,嬰兒車也差點翻倒。
他的朋友們在一旁煽風點火:“打死這個破壞別人感情的賤狗!”
“勾引別人的女朋友,長個雞兒就把自己當人了是吧!”
我愣住了。
原來,昨晚說的那個小三,竟然......是我?!
我緊緊護住嬰兒車,生怕驚擾到裏麵的孩子,隻能蜷縮著身體,盡量避開攻擊。
“今天看我不收拾你!”
季晨如同憤怒的獅子,向我撲來,一拳將我打翻在地。
他用了全力,我感覺鼻梁都快被卸下來了。
鼻血瞬間湧了出來。
周圍的人群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個男人真不要臉,破壞別人感情。”
“看著挺斯文的,怎麼做出這種事來。”
2
我暈了半響,爬了起來。
“我不是小三,我是黎涵的......”
我歇斯底裏地呼喊著,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然而,話語未落,就被季晨一記耳光重重打斷,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幾乎失去意識。
季晨冷笑連連:“黎涵?你還真敢直呼其名,居然還給這個野種買了奶粉?”
他一腳踢翻剛剛掉在地上的奶粉罐,擰開瓶蓋,示意他的兄弟們按住我。
然後強行掰開我的嘴,將奶粉一股腦地灌入,我險些被粉末噎到窒息。
他拿鐵皮的奶粉罐使勁往我嘴上臉上砸,一下接一下,力氣沒有絲毫收斂。
“我讓你去勾引別人的女人?”
“真以為你帶著個野種,黎涵就會跟你結婚?”
“做夢!”
季晨的冷笑中帶著刻骨的恨意。
周圍有人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氣上前小聲勸阻:“小夥子,人家帶著個孩子,就算有什麼誤會,你也不能這樣動手啊?”
季晨轉頭瞪視,語氣冷冽:“你急著出頭幹什麼?我看你跟這小子一樣,都是想撬人牆角的賤貨!”
“你!”那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季晨的兄弟們對周圍人炫耀道:“我們兄弟季晨的未婚妻可是天海集團的總裁黎涵!看你們誰敢多管閑事?”
五年前,黎涵便穩坐本地富豪榜的榜首。
我出身平凡,父母皆是普通工人,但我從來沒因為取了個富豪老婆就得意忘形。
我生活簡樸,每月開銷不過幾千,從不追求奢侈。
那些名牌衣物、手表,都是黎涵以前送我的。
我曾與她笑談,若未來我們有了真正的孩子,這些都將留給她。
提及黎涵的名字,眾人麵露敬畏,紛紛退避三舍,不願插手。
有人搖頭歎息:“看他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還尋思怎麼去當別人的第三者,原來是想當鳳凰男坐享其成!”
季晨見狀,氣勢更盛。
“兄弟們,給我按住他!”
“想借孩子上位?你他娘的做夢!”
他們牢牢製住我的四肢。
在我絕望的慘叫中,季晨一腳接一腳地踹向我身上所有脆弱的地方。
“住手!”
我拚盡全力掙紮,疼痛讓我幾乎崩潰。
“我不是黎涵的小三!”
“我是她老公!我們早就結婚了啊!”
季晨聽聞更氣了,他停了下來,看向我的目光極其可怕。
他穿著粗氣,忽然,笑了起來,看起來驚悚又滲人。
繼續施暴,邊打邊嘲諷:“你個賤貨,還敢自詡黎涵的老公了?真是賤的出奇!”
“我不僅要打你!”
“我還要扒光你的衣服,讓大家看看,是什麼樣的貨色能勾引到黎涵!”
說著,他伸手開始扯我的外套,麵露猙獰。
“兄弟們,為了維護正道,打跑所有小三!”他大聲呼喝,仿佛正義的化身。
3
終於,有旁觀者無法再忍受這場淩虐,站了出來,試圖阻止季晨的瘋狂行為。
然而,季晨身旁的四五個兄弟迅速形成了一道人牆,非但沒有讓局麵緩和,反而將那位好心人推搡在地。
所有人都選擇了冷漠旁觀。
我被打的快要背過氣,連反抗都不能。
“住手!”
我聲嘶力竭地喊道,眼中滿是懇求與絕望。
“我真的是黎涵的老公,不信你可以給她打電話確認,求你了,別打了!”
他緊緊護住身後的嬰兒車,裏麵是他視若珍寶的孩子。為了保護這個無辜的小生命,他甘願放棄所有的尊嚴與驕傲。
季晨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無視江懷信的哀求,繼續撕扯著江懷信的衣物,並狠狠地一拳一拳的砸我的臉:“賤貨!這麼急著想取代我嗎?”
我渾身衣衫淩亂,臉上布滿了傷痕。
我蜷縮著身體,努力用雙臂遮擋住嬰兒車,不讓季晨的暴行波及到無辜的孩子。
“哈哈,看你這副模樣,真是可憐又可笑。”季晨冷笑連連,“還以為有了個孩子就能綁住黎涵的心?你不過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罷了。”
季晨的兄弟們在一旁起哄,笑聲中帶著幾分殘忍與快意。
他們似乎很享受這種欺淩弱者的感覺,紛紛拍手叫好。
有人終於看不下去,想要掏出手機報警,卻被季晨的兄弟迅速奪走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們這樣打人,是違法的!”那人大聲喊道,但聲音很快就被周圍的嘈雜聲淹沒了。
我仿佛被全世界遺棄了一般,孤零零地站在那裏,麵對著季晨無休止的暴行。
季晨抹了把臉上的汗,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竟然看向了不遠處孤零零站在那的嬰兒車。
我內心湧上猛烈的惶恐,連忙拖著沉痛的軀體,踉蹌著衝到孩子麵前,死死的擋住。
“擋著是吧,那你這個野種的爹繼續!”
我身上到處都是傷,早就是強弩之弓。
季晨猛的一推,我就摔在地上。
我渾身衣不蔽體,他們把我身上最後的尊嚴撕扯下來。
季晨一腳踹向我最脆弱的下體。
我痛苦的蜷縮起身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剩下氣聲。
他們笑得更開心了,我的淒慘和被侮辱就是他們的興奮劑。
季晨上前,腳猛地跺了下來,狠狠的碾。
四周的看熱鬧的人圍得水泄不通。
整個商場都是我慘烈的哀嚎。
可我不能跑,身後就是孩子,我要是跑了,季晨一定會對孩子下手。
下體已經沒知覺了,我感覺意識混沌,在絲絲縷縷的抽離。
就在這時,季晨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故意打開了免提。
“我已經在路上了,傍晚就能到。”
黎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給你四百萬的分手費,以後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不同意!你不就是因為這個賤貨小三嗎?”
黎涵疑惑:“什麼小三?出什麼事了?”
季晨冷笑一聲:“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處理了一些垃圾罷了。”
黎涵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垃圾?你在說什麼?”
季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我:“黎涵,你知道嗎?這個男人居然說他是你的丈夫!還說你懷了他的孩子!真是可笑至極!”
黎涵愣住了:“什麼?這怎麼可能?”
季晨繼續說道:“不信你自己問他!看他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我想要開口解釋,但喉嚨裏卻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隻能無助地看著季晨,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和孩子。
然而,季晨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掛斷了電話。
他的雙眼通紅,仿佛被嫉妒與憤怒衝昏了頭腦。
“想靠孩子上位?做夢!”他怒吼一聲,然後猛地衝向嬰兒車。
“不!!!”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嬰兒車前麵。
但季晨的力量太大了,根本無法抵擋。
隨著一聲慘叫和嬰兒車的翻倒聲,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4
我連忙爬了過去,把嬰兒車扶好。
萬幸孩子沒事。
季晨再次當著我的麵,撥通了黎涵的電話。
他的聲音變得柔和,與之前判若兩人,輕聲細語道:“涵涵,我動手了!”
黎涵在電話那頭微微一愣,但隨即平靜地說:“我會處理好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猛然襲來,貫穿了我的全身。
有了黎涵的承諾,季晨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從包裏抽出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圍觀的人群見狀,紛紛驚恐地後退。
季晨的兄弟們,惡狠狠地掃視著周圍,確保無人敢掏出手機報警。
“求求你們,快報警!”
“我......我下麵......救救我!”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下身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鮮血不斷滲出。
“我看誰敢動!”
“我再說一遍,我教訓這個小三和你們無關。”
“因為這個賤貨,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我們都快結婚了!”季晨手持水果刀,對人群發出警告。
“兄弟們,按住他,這小子不是長得挺好看嗎?我今天就讓他毀容,我倒要看看以後黎涵還會不會多看他一眼!”季晨的眼神中充滿了狠厲。
他的兄弟們雖然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合力將我按倒在地。
此刻,我頭暈目眩,幾乎要失去意識,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在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季晨用水果刀在我的臉上劃下了一道道血痕。
鮮血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心如死灰,淚水與血水交織在一起。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勾引女人!”季晨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然而,此刻我的心中隻有無盡的絕望和對下體被毀的恐懼。
那種痛苦,遠比臉上的傷痕更加難以忍受。
在模糊的意識中,我看到地麵上流淌的鮮血,仿佛我的人生也被這鮮血撕裂。
就在這時,一個自稱是黎涵司機的中年男子推開人群走了過來。
我從未見過這個人,想必是黎涵新換的司機。
他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穿著筆挺的西裝。
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時,司機愣了一下,顯然不認識我。
他轉向季晨,沉聲問道:“黎總晚上五點的飛機,她讓我先來接你去機場。”
“你怕什麼?涵涵會幫我擺平的。”季晨自信滿滿地回答。
接著,他從兄弟手中接過手機,對準了我,對著直播間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勾引別人女人的下場!”
司機撥通了黎涵的電話:“黎總,江懷信好像把人打得挺慘的。要不要我拍個視頻給你看看?”
隨後,司機舉起手機,將我倒在血泊中的畫麵錄製下來,發送給了黎涵。-
而我,隻能無助地躺在那裏,意識陷入黑暗。
5
做完這一切,司機不失時機地奉承了幾句。
“黎總,等您處理完和季晨的事,我馬上過去送您回家!”
“恭喜黎總了!”
“我順道也拜訪一下您先生,一定也是一表人才吧?”
言罷,司機掛斷了電話。
季晨本想就此轉身離去,但司機的那番話仿佛一根刺,再次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猛地轉身,拽住我的頭發,狠狠地向地麵撞去。
“混蛋,就這樣放過你,太便宜你了!”
“黎涵藏得真夠深的,跟我在一起大半年,我竟然不知道她還藏著這麼個野男人!”
“你還想靠孩子上位?做夢去吧!”
司機見狀,雖覺不忍,但礙於季晨與黎涵的關係,隻能盡量以平和的語氣勸阻:“季先生,適可而止吧。”
“他也是別人父母的孩子啊。”
“就算他真和黎總有什麼,打一頓也就夠了,何必做得這麼絕?”
季晨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你不過是黎涵臨時找來的司機,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黎涵炒了你?”
司機無奈地搖搖頭:“無所謂,反正我也才給黎總開車沒幾天。”
這時,一位路過的阿姨看不下去了,盡管冒著被季晨責難的風險,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想要為我蓋上。
但季晨立刻發飆,一把奪過外套,怒斥道:“誰讓你給他蓋的?我就要讓所有人看看他現在的賤樣!”
阿姨歎了口氣,勸道:“小夥子,做事別太過,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吧。我看他傷得不輕,怕是要出事。”
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人開始為我說話:“是啊,你看他流了那麼多血,多可憐啊。他一個人,被你們這麼多人圍著打,換誰受得了?”
“他父母要是知道了,該有多心疼啊。”
季晨陰陽怪氣地回應:“他還有父母?我還以為他有爹娘生沒爹娘養呢,不然怎麼沒人教他做人的道理,竟然敢來搶別人的女朋友?”
最終,是司機提高了聲音,嚴肅地說:“季先生,如果您不想走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黎總!”
季晨這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宣告著自己的勝利,然後昂著下巴,帶著一眾兄弟趾高氣揚地離去。
在昏迷的前一刻,我模糊地看到周圍有人撥打了急救電話,但之後的一切,他都不再知曉。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全身被難以忍受的疼痛所包圍。
睜開眼,隻見一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站在床邊,神色凝重地搖著頭。
我強忍著淚水,用盡全身力氣,摘下了嘴上的氧氣麵罩,哽咽著問道:“醫生,我......我的......”
醫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聲告訴他:“小夥子,你的下體......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以後都是終生殘疾了。”
6
霎時間,我好像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我躺在病床上,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醫生見狀,迅速為我注射了鎮定劑,試圖平息我的情緒。
主治醫生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你能從這樣的重傷中活下來,實屬不易。但未來,恐怕你不會再有生育能力了。”
“小夥子,快報警吧!告訴警方是誰對你下的如此狠手!”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幾位實習護士和醫生在一旁議論紛紛,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與憤慨。
痛苦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滑落。
我好恨,恨黎涵的冷漠,恨季晨的殘忍,更恨自己為何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床頭櫃上的手機持續震動著,仿佛外界的喧囂與我不死不休。
我不知道現在幾點,隻感覺時間仿佛靜止了,隻有微信提示音和電話鈴聲在無情地提醒著我,現實並未因我的痛苦而停止。
終於,我勉強積攢起一絲力氣,伸手夠到了手機。
屏幕亮起,映入眼簾的是黎涵發來的無數條消息和未接來電。
“江懷信,你在哪裏?”
“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已經把好消息告訴爸媽了,他們都很開心。”
“江懷信,鬧別扭也差不多得了,快回消息!”
“我還特意為孩子準備了一份禮物......”
看著這些消息,我恍然大悟。
在商場裏,司機發給黎涵的視頻中,她根本沒認出躺在血泊中的人是我。
她還在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孩子。
電話再次響起,是黎涵的來電。
我猶豫片刻,還是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