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說過我“狡猾得像條魚”，總能從所有的局麵裏滑脫出去。
但這是我的能力，是我能夠在商場上來回遊走的資本，總比他這種縮頭縮尾的人要強多了。
他覺得我善於製造假象，玩弄人心。
所以即便現在所有人都圍繞在這副棺材前悲傷致意，江科還是覺得這裏藏著什麼秘密。
對於江科來說，死亡似乎從來不具備真正的威懾力——至少，在我身上不會。
我這樣的人，在他的認知裏，一定不會做這種利潤極低的事情。
或者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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