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省首一說話，便是領導習慣，喜歡說一半，留一半，先停頓一會兒再比比。
裴勇軍神色一凝，虛心請教：“還請市首大哥直言。”
“嗯…”
張省首滿意點頭，繼續說道：“第一個選擇，你功成身退，可以拿一大筆退休金帶著爸媽去國外養老，隻要省著點花，便可一輩子不愁吃穿。”
裴勇軍心如明鏡。
可能嗎？
有這筆錢，他們按照之前培養自己的模式，又不知道可以培養多少個自己這樣的可憐人了，至於浪費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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