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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順利的適應了英國的生活,工作進展的不算順利,但也是有條不紊的進行。
可能是默契,也可能是我的決絕,讓何曼再也沒有來打擾過我。
她像是給我留了時間愈合傷口,主動地給我留出了空間。
可是慢慢的,我也淡忘了她。
也許時間是最好的療愈師,新的風土人情,還有新認識的朋友,都在衝擊著我的生活。
事業的進步,也代替了很多不愉快。
我十分熱愛和適應這裏的生活,漸漸的忘記了過去。
甚至開始約會不同的對象,開始主動找尋適合自己的伴侶。
隻是在一個聖誕夜,我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是何曼,她聲音嘶啞,哭著問我:“你真的永遠也不回來了麼?真的要離開我麼?”
我掐滅了手裏的煙,釋懷地笑了。
“嗯,我現在過的很好,不回來了。”
我掛斷電話,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與她聯係。
外麵飄著鵝毛大雪,而我在這個金剛水泥的城市裏,慢慢築起了自己的小巢。
有我投入的事業,有我珍惜的朋友,也有我貼心的愛人。
一切一切都是嶄新的,未來隻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