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的回答後,耿誌軒麵色輕鬆了不少。
賀雪迫不及待的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周圍又是一陣歡呼聲。
賀雪和耿誌軒的“悄悄話”順著手裏的話筒傳進我的耳內。
“看我說的沒錯吧?後來者居上!”
“你永遠是對的!”
“那你保證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耿誌軒的笑聲響徹整座場館。
“當然!”
底下偶爾會聽到為我喊冤的聲音。
“耿誌軒也太不道德了,人家薑諾給他送了一學期的水,倆人名義上不是情侶,但卻做遍了情侶之間的事,現在卻跟別的女生表白。”
“就是啊,看著真糟心!”
“也就是薑諾脾氣好,如果換做我,一定得上去抽他幾個耳光!”
聽到這兒,我沒忍住笑了。
其實不是我脾氣好。
隻不過是在一起的時間太久,所有的感情都被消耗殆盡。
愛和恨都是。
我們最後能和平離婚,也全部歸功於耿誌軒長時間以來的言語攻擊。
離開後,我喊上朋友,一起去了火鍋店。
朋友笑著打趣:“某些人失戀了還有心情吃火鍋啊?”
我裝作生氣的製止。
“可別,我們從來沒在一起過,這算哪門子失戀啊?說出去了我都怕被人笑話。”
這樣也好,和他在一起之前就能及時止損。
他也算不上我人生的汙點了。
“但是我記得你之前張口閉口都是誌軒,誌軒的,好不容易快追到手的男人,你就甘心這麼被人搶走啊?”
朋友這句話倒是喚起了我從前的記憶。
上一世,我是因為籃球場上的匆匆一瞥,喜歡上了耿誌軒。
接觸下來,感覺他對女生也很尊重,不會開黃腔。
我們在確認關係前,一起去吃飯、看日出、爬山。
他從來不會越線。
偶爾兩人的手觸碰到一起,也會閃電般的彈開。
可是婚後的耿誌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開始斤斤計較,變得市儈。
“我真搞不懂你們公司舉辦的慈善晚會究竟是什麼目的,那些錢真的能到窮人手裏嗎?”
“你不要每次出門又是短裙又是短褲的,形象不好。”
“你多學學人家賀雪,從前雖然穿著超短裙給打球的人助威,現在還不是變得溫柔賢惠?”
也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們經常背著我在家裏亂搞。
直到最後離婚,耿誌軒都不肯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我已經懶得和他再吵下去了。
如果賀雪真的如他所說,就不會在明知他結婚的情況下還主動貼上去。
“這有什麼甘心不甘心,人心都是會變的,昨天我喜歡他,或許今天我就不喜歡了呢。”
朋友聽到這兒似乎來了興致。
她突然貼到我麵前:“那我給你介紹個無敵大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