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次的報警,我還將之前幾次醫院的驗傷報告一起交了上去。
一想到薑宇川這種情緒不穩定的人居然還想在公司立寵妻人設就想笑。
他想以此給老板一種靠得住的假象,升職做領導。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像他這種小肚雞腸的小人必定德不配位。
他怎麼有臉?
隔天,辦案人員就通報了薑宇川單位。
老板正在馬爾代夫陪夫人和孩子享受度假,卻因為他的私事被毫無征兆的召回,心裏更是憋了一肚子氣。
他當場就沉下臉,給了張黃牌警告。
“如果再因為你個人作風問題鬧到公司,你準備辭職走人吧!”
薑宇川隻能厚著臉皮一個勁的道歉,發誓這種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此次事件一經發酵。
最高興是居然是公司給薑宇川臨時調用的女助理,她趁機請求調離,控訴經常被騷擾。
饒是在風頭浪尖上薑宇川為了一己之私,硬壓下了她的調崗令。
女助理得知氣憤地甩了他兩個耳光,“早就聽過你不是什麼好人,仗著家裏的老婆溫順在外麵對別人動手動腳,死渣男踢到我算你踢到鋼板了,離老娘遠點!”
她脾氣火爆,勢必要將這件事捅大。
薑宇川最終為防止事態擴大,隻能選擇息事寧人,放人離開。
沒有助理,他的工作量比平時增了一倍,在公司接連打了幾個通宵的地鋪。
他回來收拾行李時,婆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他抱在懷裏,厭惡地瞅著我,“我的兒,媽的心頭肉,都怪這個小賤人讓你受苦了。”
薑宇川頭埋的低低的,當年要一巴掌呼死我的銳氣被消磨的一幹二淨。
看著他那無知又愚蠢的傻樣,我隻覺得好笑。
是是是,都怪我。
我朝薑宇川投過去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囑咐他好好當公司牛馬。
因為這件事,薑宇川在公司的“好男人”人設徹底坍塌。
婆婆在家裏戳著我的脊梁骨罵。
“林七七,你有沒有腦子,家醜不可外揚,你倒好全給抖摟出去了,現在他在公司受擠兌都拜你所賜,娶你這種人我兒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他天天上班已經夠辛苦的了,你平常就做點家務,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她用蠻力將我推搡進衛生間,惡狠狠的看著我,“重新把馬桶刷幹淨,不幹完不許吃飯!”
“你就在這兒反省,想想你都做了什麼缺德事。”
小姑子叉著腰朝我挑挑眉,“還有這些衣服,都洗幹淨,別讓她閑著!”
兩個人說完就將門反鎖,有說有笑的離開。
我抬頭看了看這不到20平的小屋子,想起上輩子受了委屈。
一幅幅屈辱的畫麵在我腦海裏閃過,我一邊壓抑的哭,一邊蹲在那兒刷馬桶,甚至為全家洗內褲,做了一輩子賢妻良母。
可沒有人說我的好,更沒有在意我。
他們把我當成這個家的保姆,肆意的使喚我,甚至貶低辱罵我、踐踏我。
最後千言萬語化成我老公嘴裏的一句話:“我又沒指望你做什麼,做點家務而已你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我握了握拳頭,從洗漱台上拿起婆婆和小姑子的牙刷懟著馬桶一頓操作,又將小姑子的衣服全撕爛新做了個拖把。
欣賞了會兒自己的得意之作,我慢悠悠地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備用鑰匙,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正中間,從小姑子手裏順手拿了包薯片。
薑沫眼都直了,嘴巴半天沒合上。
“林七七,你怎麼出來的?”
“誰讓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