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支能變美的玉簪。
戴上它之後,我被送去安撫牢裏年輕力壯的大將軍,成了將軍的心尖寵。
誰知後來,玉簪意外碎裂。
我頂著一臉的麻子,連大牢都不敢去了。
結果將軍連夜越獄,衝進養心殿要挾皇帝:
“若是不把美人兒還給我,我現在就造反。”
於是皇帝毫不猶豫地出賣了我。
...
皇宮大牢裏陰暗潮濕。
間或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麵而來,令人作嘔。
我穿著一件容易解開的敞領襦裙行走其間,
旁邊還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侍衛負責押送我。
“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連將軍伺候高興了,隻要將軍高興,你想叫多大聲都行。”
其中一人話音落地,另一個就用一種惡心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忍住自己的反胃,麵不改色地往前走。
“到了,進去吧。”
我被一把猛地推進了最深處的一間牢房,裏麵暗黑黑的看不見方向。
就在我舒出一口氣想要放鬆下來的時候,
忽然從旁邊猛然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掐住我的咽喉。
“你是什麼人!”
男人的嗓音低沉陰狠。
我渾身打了個寒戰,咽喉處痛得我吞咽費力,講話都困難。
“我是皇帝派來給將軍…作樂的。”
我艱難地說出那兩個字,就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一僵,而後手上又用了點力氣。
“不可能,我根本就不需要。”
我被掐得眼眶都泛紅,踮著腳解釋:
“陛下說將軍最近在大牢裏很是暴躁易怒,認為您可能是太久沒有紓解,這才派我過來。”
這段話我完全是實話實說。
大將軍連宣自從因為有意造反被關進牢裏之後,五日一大鬧三日一小鬧:
嫌棄飯菜、討厭有人盯著他、覺得氣味難聞申請換牢房…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皇帝覺得他一定是太久沒有發泄了,所以像動物一樣狂躁。
於是我就來了。
我說完這些後,連宣才終於遲疑地鬆開了我,
卻依舊在黑暗中眉頭緊皺,不悅地盯著我。
“本將軍不需要,你走吧,讓皇上也無需胡亂猜測。”
連宣的語氣很硬,站得也筆直挺拔,仿佛對女人完全沒有心思一般。
但我今天能來一趟大牢實在費了不少力氣,睡不到連宣我是絕對不可能走的,
於是我故意靠近他,聲音也變得有些嗲。
“將軍真的不願意碰我嗎?可是陛下說,如果我不能讓將軍盡興就要砍了我的頭,將軍悉心為民,真的忍心讓我出門送死嗎?”
連宣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在我他胳膊時就立刻往後退了一步彈開。
“一副青樓女子的做派,比起我缺女人,我看是你更缺男人吧。”
聞言,我幾乎心梗。
不過連宣說話難聽早已是出了名的,
我忍了兩秒哂笑著應下了他這句話:
“是啊,我缺男人,不知道連大將軍願不願意呢?”
連宣也許沒料到我這麼直白,猛地一愣,而後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卻已經踮著腳趁其不備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難道將軍不喜歡我這樣的嗎?您要是這麼抗拒,奴家可是會傷心的。”
連宣的冷靜徹底崩盤,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我,眼裏的情緒顯然已經翻湧起來。
我心裏暗喜,而後伸出手,再無顧忌。
“將軍這不是已經動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