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的白月光吵架過後,她組了一個局,說要親自跟我道歉。
出發那天,她派了親戚來接我。
可我上車才發現,她所謂的親戚實際是兩個綁匪。
我第一時間打電話跟老公求助,可老公卻衝我怒吼:“你特麼到底還來不來?你知不知道軟軟為了等你都中暑暈倒了?”
我慌忙解釋:“不,不是我的錯,老公......許軟軟派來接我的人是綁匪,他們把我綁上了車,你快來救我......”
“你辜負軟軟的心意就算了,還想往她身上潑臟水?好好好,綁匪是吧,那麻煩你轉告他們,如果他們能把你的黑心肝挖出來看看,我再給他們五百萬!”
說完,老公毫不猶豫掛斷電話。
後來,綁匪如他所願,在我身上挖了一刀又一刀。
可他們挖的不是我的心肝,而是我那已經成了形的孩子。
......
或許是殺子之痛激發出了我最後的潛能,頻死之際我猛地從地上爬起,死死抱住其中一個綁匪跳入了懸崖。
幸運的是,附近的村民在崖底發現了我,及時將我送去了醫院。
三天後,我從病床上幽幽醒來。
當醫生告訴我孩子沒了的時候,我幾度哭暈過去。
哭累了,我才聽清楚醫生在問我:“你傷得太重,恐怕還要躺兩個星期才能出院,趕緊打電話叫你老公過來陪護吧。”
“老公?”
是該先打個電話給他,不過不是叫他來陪護,而是通知他離婚。
可我打了七八個電話,傅雲庭一個都沒接。
我暗自苦笑,打開了許軟軟的朋友圈。
不出我所料,此刻的傅雲庭正在三亞陪許軟軟度假。
許軟軟在朋友圈曬了九宮格,除了秀自己的好身材,還放了一張傅雲庭的背影照,配文:“好哥們,一輩子。”
傅雲庭在底下評論:“祝永遠的少女天天開心!”
我嗤笑一聲,回複傅雲庭一句:“玩夠了記得回來辦離婚手續。”
消息發出去不到一分鐘,傅雲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又在發什麼瘋?要不是因為你失約害軟軟傷心,我會帶她出來散心?”
“你要是有病就去醫院看看,別整天陰陽怪氣的。”
我麻木回答:“我現在就在醫院,孩子沒了,你滿意了嗎?”
傅雲庭愣住。
但很快,電話那頭又傳來許軟軟的聲音:“雲庭你還是快回去吧,我沒關係的,你看她都用孩子威脅了。”
這話聽起來很大度,實際卻精準踩在了傅雲庭的雷點上。
果然,下一秒,傅雲庭就朝我怒吼:“我看你特麼真有病,動不動就拿孩子威脅我,有本事,你就真打掉啊!”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預料之中的反應,我並沒有多傷心。
隻是為自己過去眼瞎感到不值。
收拾好情緒後,我直接打電話給閨蜜楚棠。
一個小時後,楚棠就趕到了醫院。
我將事情經過告訴楚棠,她抱著我痛哭不已。
“傅雲庭怎麼能這麼對你,要知道他是這樣人,當初你就不應該幫他......”
楚棠一向衝動,話沒說完她就已經撥通了傅雲庭的電話,臭罵:“你特麼怎麼能這麼對晚晚?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