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個小板凳坐下,靜靜看著婆婆抽了滿滿一大針管農藥。
好家夥,直接抽走了半瓶子。
這一針管下去,不僅病除了,估計小命也一塊除了。
咕咕咕,滿滿一針管農藥被注入小姑子體內。
原本還在瘋狂抓撓的小姑子立馬停了手。
“媽,不癢了,好了!果然藥到病除。”
“就是有點燒的慌。”
小姑子樂滋滋起身,農藥順著屁股流到床上,床單瞬間被燒黑了。
“我就說吧,絕對藥到病除!燒的慌那是藥在殺菌呢,沒事!”婆婆得意洋洋舉著手裏的針管。
我立馬上前恭維道:“婆婆您真是華佗在世啊!一劑藥下去病就好了!”
婆婆聽著我和小姑子的恭維,嘴角止不住上揚,心裏樂開了花。
我心裏冷哼。
樂吧,樂吧,有你哭的時候。
“媽,我也給你打一針吧!”小姑子精神抖擻,舉著剩下的半瓶子農藥。
“不用,不用,我沾一沾床上的就夠用,別浪費了!”
說著婆婆一屁股坐在床上那一灘黑乎乎的藥漬上,屁股來回摩擦。
十分享受。
好家夥,這操作簡直不堪入目。
沒一會,婆婆也不癢了。
還剩半瓶農藥,婆婆把它小心包好塞進了衣櫃裏,打算晚上再給小姑子用。
“林曼,幸虧沒聽你的去醫院,這幾塊錢就能治好的事非得去醫院花大幾百,有錢燒的!”
“你就整天算計著怎麼花我家的錢。”
婆婆一邊數落我,一邊用手剜著我的頭,咬牙切齒。
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過,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但還是趕緊奉承:“婆婆,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您還有這醫術,我有眼不識泰山。”
“這樣,你們的病治好了是件高興的事,我馬上去買菜,晚上給您賠罪!”
不等婆婆回應,我抓起包就往外走。
朝著屋裏喊:“婆婆,今晚給您做您最愛吃的油燜大蝦。”
溜出家後,我徑直去了菜市場。
今晚有一場大戲要看,我得做頓大餐邊吃邊看。
買菜回來後,我一頭紮進廚房,開始忙活。
婆婆和小姑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電視。
透過門縫,我看到小姑子一個勁地挪動屁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長了虱子呢!
其實是農藥在灼燒她私處嬌嫩的皮膚,現在的她一定火辣辣地疼。
看得我真痛快。
終於,小姑子受不了了。
蹭的起身,雙腿叉開:“媽,我好疼啊!”
婆婆瞥了一眼,若無其事道:“哎呀,疼是正常的,藥效正在發揮呢,過一會死皮脫落了,就好了。”
“要不你先去床上躺會,吃飯了我叫你。”
小姑子撅著屁股回了屋。
我剛做好飯,公公和老公趙傳宗前後腳就回家了。
“小妮子今天去醫院檢查的怎麼樣?開藥了嗎?”
一進門,公公就開始詢問小姑子的病情。
畢竟,趙傳宗年輕時被查出了無精症,這輩子基本不可能有孩子了。
小姑子雖是女娃,但卻是他們老兩口冒著生命危險高齡產下的,是老趙家唯一的根了。
公公還指望小姑子招個上門女婿傳宗接代呢!
婆婆笑容滿麵拉著公公去飯桌前坐下:“去什麼醫院啊,花那些冤枉錢,還得讓那些醫生們看看掏掏的,好好的女娃子給禍害了。”
“我給弄了個偏方,藥到病除,現在小妮子睡了。”
“還得讓醫生看看?還掏掏?這不耍流氓嘛!”公公一臉不可置信。
“對啊,你說這哪是看病啊!這就是耍流氓。”婆婆一臉篤定,好像她去看過似的。
還時不時瞥我幾眼。
我隻好在一邊陪著笑臉,默默等著火山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