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後,江墨就告訴我宋悅搶救不及時去世了。
此後,我就陷入了自我懷疑。
難道那天,我真的看錯了嗎?
雖然及時的打了血清,但是我的的孩子還是流產了。
我原以為這樣能換來江墨的憐惜。
卻沒想到,是更加惡毒的話語。
“薑早!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怎麼比得上一個活生生的人?”
“現在好了,因為你的失誤宋悅去世了,你給我待在家裏好好反省吧!”
此後三年,我拋棄了工作,投入了家庭。
但是也換不來江墨的原諒。
直到三年後的又一次野外考察。
不同的是,這次是江墨發出的邀請。
我滿懷欣喜的答應了,這一次的邀約就是我和江墨關係的一個突破。
可我卻沒想到,會在江墨身邊見到了故人。
宋悅。
“你?宋悅,你不是?”
“薑早姐,見到我很意外?”
“這也怪江墨哥,但是我隻不過太緊張休克了,結果她們以為我死了。”
“江墨哥,你快來向嫂子解釋呀。”
江墨輕聲咳了咳。
看著我紅透了的眼睛,眼神止不住的閃躲。
“當初悅悅休克過去,我以為她去世了,這不你正好留在家裏清閑著嗎?”
江墨的理所當然讓我寒心。
“江墨!你知道這三年我一直在遭受良心的譴責嗎?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原來,被蒙在鼓裏的隻有我。
我的委屈在江墨眼裏成了無理取鬧。
“這不是宋悅回來了嗎?我帶你出來,剛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看著宋悅和江墨站在一起。
我忽然感到惡心,我這些年的愧疚和痛苦在他們眼裏就是笑話。
“哼,江墨我瞎了眼!”
我轉身就走,不顧江墨的呼喊。
宋悅在我後麵緊追不舍。
說起來真是好笑,三年前是我追她,現在倒變成了她追我。
“薑早姐,這裏多危險,你別走了。”
我忽略了她的喊聲,自顧自的走著。
卻沒注意到身邊出現的蛇類。
“啊!”
宋悅追上我的時候氣喘籲籲,看著我流血的手竟有些得意。
“看來這誘蛇粉還有點用處。”
“可惜了,引誘的不是什麼珍惜品種。”
宋悅看著一旁溜走的蛇有些惋惜。
聽到她的話,我這才反應過來,宋悅在我身上放了誘蛇粉。
“宋悅!在這裏用誘蛇粉,你是不是嫌活的太長了?”
被咬的地方還在不斷的滲血,我得趕快找江墨拿血清。
“薑早姐,別生氣嘛,你要知道這次如果發現珍惜蛇類我就可以從實習生轉正了。”
“你也算是幫了忙呢。”
我沒空理會她,一心隻想找到江墨。
“江墨,給我血清。”
我伸手去拿,卻被宋悅截胡。
“我都看到了,是無毒的蛇。”
“江墨哥,薑早姐知道我們用了誘蛇粉,害怕的想要血清保命。”
“三年前,薑早姐可就搶過一次呢,這次還要搶?”
原來,誘蛇粉的事情江墨也知道。
我和宋悅麵前,江墨選擇了宋悅。
“薑早,三年前你搶過悅悅一次,這次就當還給她了。”
在我失望的目光中,宋悅接過了血清。
而我,也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