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野外考察中,我身為動物保護協會主任。
卻搶了丈夫白月光的抗蛇毒血清。
白月光卻因此而死。
從此丈夫便記恨上了我和我肚子裏的孩子。
“薑早!你要每天在悔恨中渡過!”
“你就那麼怕死?不惜奪走了悅悅的救命藥!”
我每天在自我折磨中渡過。
三年後,丈夫卻帶著宋悅以實習生的身份的名義回來了。
這時,我才知道。
宋悅是假死,被蒙在鼓裏的一直是我。
再一次陷入選擇時,丈夫毫不猶豫的將抗蛇毒血清給了宋悅。
“薑早,你搶過悅悅一次,這次就當作還給她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次真死的卻是我了...
01
“薑早,你三年前搶了悅悅一次抗蛇毒血清,這次就當還給她了!”
我撐著眩暈的身體,看著身上沒有一處被蛇咬傷的宋悅。
眼底盡是對江墨的失望。
“你看她哪裏被咬了,快給我!”
我掙紮著去搶那瓶血清。
卻被宋悅接過。
“薑早姐,你這都搶過我一次了,還要搶?”
“我都看見了,咬你的是無毒的蛇,你就那麼怕死?”
“當初說什麼都要陪著江墨哥,現在看見前麵凶險,害怕了?”
因為蛇毒的影響,我眼前發暈。
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薑早,我知道你一直反對我野外考察,你裝中蛇毒不過是為了讓我放棄這個項目。”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我和悅悅會繼續下去的。”
江墨拉著宋悅就走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眼前出現了重影。
但求生的意誌拉著我不斷的朝江墨求救。
“江墨!江墨!血清...救我!”
我聲嘶力竭的喊聲並沒有換來江墨的留情。
他還是離開了,我的生命也進入了倒數。
我撿起地上的樹枝用來支撐身體相外走去。
被毒蛇咬傷的地方已經充滿了瘀血,我的雙腳艱難的往前走。
整個身體像灌了鉛一樣笨重。
心率在下降,耳邊不斷傳來耳鳴聲。
終於,在聽見嘈雜的人聲之後。
我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知覺已經喪失殆盡。
意識回籠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漂浮在半空。
一旁是我涼透了的屍體。
我已經死了啊。
江墨如果知道我死了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正想著,護士已經打電話給江墨了。
「您好,江先生嗎?您的妻子在我們醫院,您有空...」
「沒空沒空!告訴她別耍這些把戲了,我這個考察很重要!」
“這次考察過了,悅悅就能轉正了”
「她又不像悅悅那麼勇敢,她想要做逃兵就由她去!」
江墨吼完以後,電話隻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再次打過去時,已經是關機狀態了。
原來人死了也是會趕到寒冷的啊。
我抱著自己的蹲在我的屍體旁邊。
想起了當初江墨的承諾。
「早早,你放心,我不會去危險的地方考察了,因為誰叫我有個放不下的人呀?」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為了讓宋悅從實習生到蛇類動物學家,江墨不惜帶著她去野外考察。
我,卻變成了他們中間的犧牲品。
三年前是,三年後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