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的視頻爆火後,開始帶著同寢的室友創業做短視頻。
為了讓視頻質量更好,我出錢買設備,租拍攝場地,絞盡腦汁寫腳本。
卻被室友們誣陷我爸送我的項鏈是吃回扣買的:「我們天天上躥下跳,像被人看猴戲似的拍視頻 ,工資才七千?你果然貪得不少!」
「這項鏈我查過了,差不多一萬,你們想想,一個月她就能貪一萬。那我們拍了差不多一年,她豈不是都湊夠買房首付了?」
「虧我們還對她感恩戴德,結果在她眼裏,我們全是一群好騙的傻子!」
看著一臉憤怒的室友們,我笑了。
我為了拍視頻忙前忙後,還一分錢不能賺,我是欠你們的嗎?
既然如此,這視頻你們就自己拍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沒了我出力,還能不能火。
【叮咚,支付寶到賬 2w。】
看著手機上的入賬信息,我馬不停蹄地打開電腦,開始計算這個月的總收入。
紅薯廣告費四千,音符推廣費兩萬,再加上直播帶貨兩萬,一共四萬一千。
扣除各種雜費和稅費,到手三萬四千。
作為小成本的宿舍搞笑賬號,這個收入很可觀了。
這個賬號是我帶著宿友們一手做起來的。
三個月前實習剛開始時,我和其他同學一樣四處碰壁,應屆生普遍都是月入二三千的工作。
隻夠基本生活保障。
刷到互聯網上不少月入過萬的博主後,我果斷辭去了實習工作。
正好我是新媒體專業的學生,同寢室宿友是播音主持專業。
我出技術,她們出鏡。
她們作為播音主持專業的學生,拍攝效果沒讓我失望,非常出彩。
第一個視頻就在網絡上爆了。
看著兩小時前的視頻有了小一萬的點讚,我心滿意足地笑了。
轉頭先在群裏發了個消息。
【家人們,這個月起碼賺了三萬多,等會我們慶祝慶祝出去吃頓吧!】
想到過往種種艱辛化作了如今豐厚的回報,我差點忍不住在圖書館笑出了聲。
多日拍攝剪輯的勞累似乎也被一掃而空。
我關上電腦,急匆匆趕回宿舍。
誰料我才剛踏進宿舍,就發現氣氛不太對。
大家的臉色都怪怪的,看我的眼神更是帶著莫名的憎惡。
林初初上下打量我,走到我身邊率先開口:
「宋靈,這個月咱們團隊總收入多少?」
我如實相告。
她連帶著兩位室友都笑了。
是那種不屑的嗤笑聲。
我愣了愣,更摸不著頭腦了。
林初初指著我,滿臉憤怒:
「我們是信任你,才把賬號交到你手裏,你居然貪我們的錢?」
喜悅一掃而空,我毫不心虛地打開電腦。
低頭將過去幾個月的收入詳細發到了共同群聊裏。
「大家相處了四年,我是什麼人你們不清楚嗎?我怎麼會貪大家的錢?」
林千初冷哼:「誒,你可別這麼說,人心隔肚皮,相處再久又有什麼用?」
看著低頭不作聲的另外兩人,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
平時為了產出視頻我又出策劃又出錢,到頭卻被她們這麼冤枉。
我掏出手機,又把這個月各平台的提現記錄都一一截圖,轉發到了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