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過一個月,老公就背著我在外相親。
相親對象不是別人,被我抓到的正是我那剛被趕出家的真千金姐姐。
為了她和我鬧離婚,還說我就是一個隻會花他錢的廢物。
我那傻老公還以為撿到寶,可以飛黃騰達,變成鳳凰男。
殊不知,等待他的隻有黃粱一夢。
1
結果不過剛剛一月有餘,我老公竟然就背著我去和其他女人相親去了。
而且還被我朋友發現,拍照發給了我。
我狠狠地握住自己的手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憤怒。
我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裏,在幹什麼。
『老婆是想我了嗎?我在外麵出差,等兩天就回去。』
我掛斷了他的電話,給他發了一張照片,問他是怎麼回事兒。
『老婆怎麼有這個照片,這是我兄弟的相親對象,他不想來,讓我過來拒絕那個女生。』
真是可笑,他是在編造一個騙傻子相信的理由嗎?
我問朋友在哪裏看見的他,我馬上做了最近的一班飛機飛了過去。
他竟然不想說實話,那我就抓他個現行。
我落地之後就去了那個酒店,找到了他的信息,推開門,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我馬上和對方道歉,然後尷尬的離開。
我返回樓下問前台有沒有把信息給錯,她搖搖頭說是對的。
我決定重新回去一趟。
到了房間門口,我做好了各種心裏建設。
我敲了敲門,門一打開,我愣住了,千算萬算,沒想到開門的人竟然是我那個被趕出家的姐姐。
生活就是這麼狗血,我老公的約會對象竟然是我姐姐。
她看見我也愣了一下,剛要關門,我一把推開了她,我的新婚丈夫此刻正在洗澡。
『站在外麵幹什麼,和我一起洗呀。』
我沒說話,他就又發出了邀請,我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他本來洗得開心,看見是我,馬上把自己捂上了。
還洗澡,真是好興致,我拿起手邊的香皂,沐浴露就朝著他身上扔了過去。
『你你你......你怎麼又重新回來了。』
我拿起浴室的掃帚狠狠地打到了他的身上,他嗷嗷逃竄。
還好我剛才聰明了一下,留了一個心眼。
我姐姐風藍,拿了一條浴巾給我老公季遠圍上了,她生氣地看著我,大聲地質問我為什麼要強闖他人的房間。
我一把就薅住了她的頭發,最煩和其他人打嘴仗,能動手就不說話。
她被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我老公則是站在一旁不敢動手,還是姐姐喊他,他才像是活了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讓我動。
『你們這對渣男賤女,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2
反正視頻資源已經到手了,馬上離開。
他們兩個我了解,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尤其是我的姐姐,嘴硬的很。
回到家,我把視頻剪輯了一下,最後發到了網絡上,然後出了一期視頻。
當然順便幫他們避雷了一個紅娘公司,因為那個公司就是我的姐姐開的。
『這個紅娘公司千萬別去,你看她家老板的人品,你們敢相信嗎?』
我剛發布,就有人聯係我,正是和我老公一起吃飯聊天的那個女生,她說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她隻是想要找個男朋友。
我並不怪這個女生,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她還是給我看了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
看完我更加可憐她了,又是被騙的一個可憐小女孩啊。
並且還給我老公花了幾百元錢。
『姐姐,你不知道剛開始幾天他追我多麼勤快,又給我送花,又要帶我去吃飯,雖然都被我拒絕了。』
我笑了,幸虧拒絕得早。
以我現在對他的見解,可能送的花是垃圾桶裏撿到的,吃的是路邊攤吧。
但是我也很佩服我老公,就是幾句話,就把這個小女孩騙得團團轉,還給他花錢。
視頻發不出去一會的時間,又有好幾個小女孩加我,她們都是被騙的。
但是也沒有辦法報警,因為當時都是男女朋友關係,花的錢也都是自願的,數額也比較小。
『我也不是缺這點錢,就是感覺很不值和生氣。』
我老公和我妹妹深受網上輿論的幹擾,妹妹的紅娘公司也深深地受到了影響,兩個人狗狗祟祟的回到了家。
老公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一進來就打了我一巴掌。
我坐起來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刀,怒氣衝衝的靠近他。
他被我逼的連連後退。
他敢靠近我,刀可不長眼睛。
他退無可退之後,十分生氣的說我是不是太斤斤計較了,一個很小的事情為什麼要鬧大。
『有幾個能男人不做這樣的事情,我雖然外麵有人,但是最愛的還是你。』
我冷笑一聲,真是不要臉,把這件事情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我說我也要找男人,以後我們互不打擾。
他卻說:『憑什麼,我掙錢給你,不是讓你去找男人的。』
既然不同意,那就不用溝通了。
我扔給他離婚協議書。
他看完之後堅決不同意,因為我分走了他一半的財產。
『你就是個騙婚的,我要報警。』
普信又油膩,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看上他的,好男人一抓一堆,怎麼就能眼睛這麼瞎呢。
他想要靠近我,嚇得我馬上把刀豎了起來,讓他不要過來。
『可以離婚,但是你要淨身出戶。』
我點頭同意,錢不錢的都無所謂了,要是一直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恐怕會把我逼瘋的。
離婚的那一天,我姐姐陪著他來的,兩個人手挽著手,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我姐的身份,他會是什麼表情。
離婚之後,我問他想不想知道那個女人的秘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你不會剛離婚就後悔了吧,滾遠點,想要拆散我們,不可能。』
可惜了,就是希望他以後不要哭著求我幫幫他。
我們出去之後,姐姐害怕我們舊情複燃,夜長夢多,馬上纏住了季遠。
『季遠,要不咱們今天就把結婚證領了吧。』
他問風藍為什麼這麼著急,風藍指了指我,說是害怕我把季遠搶回去。
季遠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這是不可能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從來不吃回頭草的才是我。』
最後領完證回去說是要慶祝一下,兩個人訂了一家高檔餐廳。
就是不知道是誰花的錢了,以我所知,兩個人都很窮。
我姐弄的那個紅娘公司,就像個詐騙的一樣,錢投進去不少,有沒有收入就不知道了。
我給父母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偷偷給風藍錢。
『當然沒有了,我們也不傻,我們可不想給她錢讓她再去霍霍人。』
我媽也看了最近幾天的視頻,知道發生了什麼,和我說如果我當初聽他們的話會多麼正確。
我也暗自慶幸。
當時我偏要和季遠結婚,我媽她們攔不住我,於是就先讓我隱瞞一下家世,讓我不要剛開始就露出老底。
『男人結婚前太能裝了,你不一定了解他,等到結婚之後穩定了,他也是這樣你再告訴他也不遲。』
我當時很不讚同我媽說的話,認為夫妻之間不應該有所隱瞞。
還好最後被我媽勸住了。
3
我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老太太艱難地在馬路上行走,一步一蹣跚。
走路都費勁了,還在撿垃圾,穿得也很破爛。
就在我要開車離開的時候,老太太突然就暈倒了。
我馬上下車,打算把老太太送到醫院。
還好這個時候過來了一個大哥,他叫住了我。
『等一下,現在這個老人可不是這樣扶起來的,你把手機拿來,我給你錄個視頻。』
我意識到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把手機交給了他,我把老人送上了車,然後大哥把手機還給我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謝謝了那個大哥。
到了醫院,醫生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老人被救了回來,等她醒了,我拿她手機給她的家人打了電話。
老人的醫藥費我已經墊付了一點點,本來打算直接離開的,被老太太抓住。
『等我兒子來,讓他給你一點錢作為感謝,你真的是個好人啊。』
老人的好心我也推脫不了,於是就接受了,等到她兒子來的時候,我傻眼了。
竟然又是季遠,他會不會以為是我舍不得他,所以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我猜到了他會說的話,他看見我,樂了。
『你不會是後悔了,於是想了這麼一個辦法接近我吧。』
老太太聽明白了,知道我們兩個人認識,讓他拿點錢給我表示感謝。
『一個被我拋棄的女人,給什麼錢,她配嗎?』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老太太。
季遠不是說他媽去世了嗎?這是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媽。
本來我隻是好心上來了,打算幫一幫老太太,並沒打算要錢,但是現在他惹到我了。
現在這個錢還就得必須給我了。
我拿出了手裏麵的單據,直接拍在了季遠的臉上,讓他睜大眼睛看看我花了多少錢,給我報銷了。
他看完之後,淡淡地說誰知道是不是想要詐騙他的錢。
『你拿出一個單據我就要給你報銷嗎?誰知道是不是你把我媽弄成這個樣子,反過來向我要錢。』
老太太喊住季遠,說是她自己暈倒的,我就是路過的時候把她救了起來,讓他對我客氣一點。
可是季遠說話更加不客氣,甚至說我和他媽媽聯合起來騙他的錢。
我也生氣了,坐在老太太旁邊,拉著她的手說她的兒子在外麵到處造謠她去世了。
季遠指著我,想要對我動手。
我直接就大喊大叫,說他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他捂住了我的嘴,讓我別喊了,他給我報銷。
我笑了,但是為了證明我沒有訛他的錢,我給他看了視頻。
季遠默默的從衣服裏拿出了錢給了我,看著我接過錢之後就直接把我推了出去。
季遠的媽媽伸出了手,讓我先別走。
我沒有聽見,因為季遠的幹擾。
離開醫院,那個老人的樣子一直在我的腦子裏麵盤旋著,我想到了我們結婚的那一天,季遠全家都沒有來。
我問他,他就說自己是孤兒,無父無母,當時我還是很心疼的,想讓我的父母對他好一點呢
現在看來,他是根本不想讓家裏人知道他結婚了,並且私下裏說不定如何嘲笑我呢。
4
我回到家,看著等在餐桌旁邊的父母,我抱住了兩個人。
『你們對我太好了,我以後一定好好養著你們,絕對不會當白眼狼的。』
他們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拍拍我的背,安慰我,說是相信我說的話。
我給他們講了今天遇到的事情,兩個人的表情都皺起了眉頭。
『我們給你找個人調查一下,看看他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大概兩天多的時間,所有資料都傳了回來。
季遠的父母都活著呢,及時兩個人都腿腳不好,他爸爸現在臥病在床。
兩個老人生活在農村的一個破爛房子裏麵,裏麵又破又潮濕。
他們對我鄰居說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兒子回家看他們。
『當初我們就提醒過他們兩個人,孩子不能溺愛,結果他們不聽啊,兒子要什麼就給買什麼,哪怕買不起也要買。』
鄰居說後來兒子是嫁出去了,成為大學生,但是直接和家裏斷絕了關係,根本就是不來往。
更不要說給家裏麵拿回來一分錢了,反而是兩個老人還在給兒子送錢。
所以他和我結婚時間買房子的錢不會也是兩個老人省吃儉用給的吧。
結果現在還不負責養老人,這不是可以起訴的嗎?
我打算趁著醫院沒有人再去一次。
卻被我父母叫住了,他們說這都是季遠媽媽自願的,不要過多的去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
我了解了,後來我去是老太太沒意思了,想要叫我去陪一陪她,剛好那一天季遠不在。
我盤算了一下,認為可以。
等我去的時候,老太太剛去完廁所,艱難地上了床。
這個時候醫生看我過來,和我說老太太在醫院沒錢了,已經欠費了,誰給她交錢。
我把季遠的手機號給了醫生,和他說那個是她兒子。
等到醫生離開,她歎了口氣說自己年紀大了,就是一個累贅。
沒等到季遠來我就離開了,不想和他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