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未婚夫和妹妹搞到一起。
妹妹絞著裙角,裝作清純小白花。
“我是真的愛他,姐姐你把他讓給我吧。”
我恨到牙癢癢,處心積慮地勾引了世子他爹。
待到大喜之日,我挽著世子他爹盛裝出席,笑眯眯道。
“乖,叫娘親。”
......
顧子時要娶蘇芸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我正在磨刀。
吱呀吱呀磨得飛起。
見他倆進院,我隨手拎過一隻公雞,手起刀落,噶了他的蛋。
蘇芸嚇得哆哆嗦嗦,淚眼汪汪地拽著顧子時的衣角。
“子時哥哥,我怕。”
顧子時儼然讀書人模樣,看著我念了句有辱斯文。
好一個有辱斯文!
我握緊刀柄,一刀劈在原木菜板上。
欺騙我感情,害我苦等了三年怎麼不提呢?
三年前,顧子時路過此地被強盜打劫,我救了他一命,他說無以為報,一年後考取功名便來娶我。
這一等,便是三年。
等就等吧,沒想到他來了就看上我剛及笄,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妹妹。
此刻,顧子時握著我的手,帶了幾分愧疚。
“阿錦,我對你隻有感恩之情,對令妹卻是一見鐘情啊!”
妹妹絞著裙角,裝作清純小白花。
“我是真的愛他,姐姐你把他讓給我吧。”
我冷笑一聲,看他倆表演癡情戲碼,雙宿雙飛。
也終於認清了妹妹虛偽的嘴臉。
父母早年去世,因著妹妹是家中老幺,去世之前最是疼愛。
我也覺得自己是姐姐,應當照顧妹妹。在拮據的情況下送她去讀私塾,創造最好的環境。
以至於蘇芸飽讀詩書,亭亭玉立。
倒沒想到,是來跟我搶男人的。
或許是出於愧疚,顧子時臨走時給了我幾腚銀子。讓我謀個生計,也算還了我救命之恩。
妹妹拉著我的手,淚眼汪汪。
“姐姐,子時說會給我找個官宦人家收我做養女,風風光光出嫁。以後我們莫要再見麵!”
妹妹和顧子時離開後第二日,我也起身去到京城。
不同於妹妹嫁給世子的榮華富貴,我隻勉強找了個營生維持生計。
顧子時是當朝王爺離北王獨子。
離北王是誰?
聖上跟前的紅人,不久前剛率兵拿下兩座城池。
聽聞他早年喪妻後,便孤身一人。
陰晴不定,極難接近。
但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一對薄情寡義之人要踩在我的頭上?
既然蘇芸做得世子妃,我就能做世子他娘親。
我的目標,是王妃。
接下來的日子,我盤算著手裏的錢,去消息靈通的樊樓打聽離北王的行蹤。
得知他會在三日後途經伏虎嶺,回到京城。
我早早前去蹲點,靜靜等待顧承允的馬車。
終於看到顧承允的馬車,我激動的打算上前碰瓷。
不料,霎時間,一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別動。”
我咽了口唾沫,刀刃抵在喉嚨間涼意滲透。
樊樓消息還是不可靠,至少沒說伏虎嶺有強盜啊!
強盜把我五花大綁,丟進一間房。
我奮力掙紮,拚命搞出響聲。
強盜頭子眉眼粗獷,冷笑一聲拽出我嘴裏的抹布,橫著眉毛。
“告訴你,今天這壓寨夫人你是做定了!”
說罷,厚重的手掌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心下焦慮,正猶豫要不要喊救命時,就聽有人闖進來傳話。
“大哥,不好了!”
強盜頭子鎮定道:“慌什麼?說。”
“兄......兄弟們在路上劫錯人了。把、把回京城的離北王打劫了,弟兄們都死翹翹了。”
我心下大喜。
強盜頭頭眉頭皺的瞬間像個“川”,踱步在屋裏走了好幾圈。
我小心翼翼地往角落裏挪動。
沒等強盜收拾東西跑,離北王的侍衛已經端了強盜老窩。
被解救出去時,我四下觀察,伺機尋找離北王的身影。
這時一個侍衛好心走過來。
“這位姑娘可是在找什麼人?有人同你一起被綁進來嗎?”
我搖頭。
“找離北王。”
此時轎輦上傳來低沉悅耳的聲音:“找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