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不僅勾唇一笑,現下我已然想到報複之法。
傍晚,我特意梳洗打扮後站在地窖門口迎接著裴玄,
一見到他,我連忙溫柔小意的上前搭話,
“仙君,您來了,奴家等您許久了。”
他對我的表現有些詫異,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和狐疑,但眼神中也全然不同。
此刻的他令我陌生至極,
不是上輩子的那種冷漠,看我苦苦掙紮時的不屑,而是帶著欲望與期盼。
原來人隻有在有用隻是才會被正眼看待啊。
“奴家想清楚了,得您庇佑和照顧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之前不懂事,但其實奴家早已愛慕仙君許久.....之前的冷眼冷語也是怕我這卑賤身份配不上您。”
美人在前,
更何況還是自己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此刻在自己麵前伏低做小,訴說愛意,
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住,更何況這種高高在上,被捧的越高的仙君。
這小黃鱔精曾經對他惡語相向,拚死不從,而此刻的我卻對他解釋原因,表達愛意,
讓他本就膨脹的自尊變得更加自信。
“好,本仙就知你明事理,否則這山中如此多的精怪,怎會就隻有你得修為幻化成人了呢。”
他微微勾唇淺笑著,整個人散發著仙氣。
如若不是他此刻的目光過於眷戀癡狂,可能真的認為他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真謫仙。
我冷哼一聲,在心中盤算著應當如何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好處。
今後的幾個月,
我每日衣著打扮、言行舉止皆模仿著那個早死的可憐女人。
我這邊的溫柔小意,全心愛慕,再對比著宗門內的不斷索取,
逼迫即刻迎娶夢苒的宗主,還有驕縱慣了的夢苒。
他已然沉浸其中,全身心的投入在了我此刻編製的溫柔鄉中。
我看著他不經意提起夢苒時緊蹙不耐的臉色,心中暗想是時候要些好處了。
在他再一次不耐煩提出宗主要他速速迎娶夢苒之時,
我適時扮著可憐,用手帕擦拭著眼角,不斷抽泣著。
“仙君,奴家不求名分,隻求伴君左右,隻是實在惶恐不安,要是夢小姐不滿,用了靈力殺了奴家,奴家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裴玄聽到夢苒的名字,
先是不耐的微皺了下眉頭,語氣也是十分的聲音冰冷。
“放心,不會的,本仙說會護你,定然會的,這枚不死金丹你收好,有備無患。”
我看著手中那枚金燦燦的金丹,隻覺得寒意更甚。
上輩子崇敬愛慕,不惜受盡千辛萬苦的求學,到頭來被淩虐至死時,
得到的卻是他縱容凶手,冷漠對待,
甚至在我死後的身體還被扔進丹爐做了燃料,瞎眼的老母親得不到一具全屍。
而現在隻需要扮可憐,演戲,便可得到一枚上輩子求也求不來的不死金丹,
我真是不知精怪如今竟比人金貴。
這般演戲換好處的日子,我過的不亦樂乎,
就連修為也節節攀升,現如今早已高處夢苒。
正當我好奇她究竟會忍到何時時,她來了。
“程鱔,擇日我將同仙君大婚,到時候我就剝下你的臉皮,斷了你的手筋,然後把你做成人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穿著綾羅正紅,站在地窖口,
陰狠的笑著,腰間佩戴著靈石,全然沒了上次的狼狽摸樣。
看著她自大解除靈力禁閉的模樣,隻覺得可笑至極,忍不住感慨這世間竟有如此愚蠢之人。
都怪上輩子的我過於軟弱,被淩虐欺負至死。
可現在我不會再給她這樣的機會了,我笑著譏諷著她。
“是嗎?可昨夜仙君還抱著我,不停索要,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反觀你,好像已經仙君很久不曾理會你了吧?前日還嗬斥了你?”
“你!你這個賤人!本小姐現在就殺了你!”
她被我一句一句氣的渾身顫抖,操控著靈力向我劈砍來。
我定定的站著,麵對著她眼中的得意輕輕一揮,輕鬆化解她的鞭氣,反而將她擊倒在地。
“咳......咳......不可能,你一個小小妖怪,怎會有如此的能力,仙君是愛我的,等他看到你傷了我,一定會處死你的!”
她癱倒在地,不住的咳血,整個人虛弱至極卻還強撐著維係著自尊。
“是嗎?既然你想見他,那就好好見一下吧。”
我挑了挑眉,笑著將她捆綁堵嘴塞在了地窖的角落裏,
隨後在她的目光下掀開圍布,走向了醉酒臥榻的仙君。
“仙君,奴家得知您要同夢苒訂婚了,奴家這心口難受的很,您幫著奴家揉一揉。”
我故意放開音量,讓角落裏的夢苒聽的一清二楚,
“胡說!本仙才不會受他們拘束,本仙要的是自由,那夢苒如今修為大降,怎麼配得上仙君夫人之位,更何況她那張皮囊本仙早已厭惡,她不及你半分。”
裴玄迷離著眼,將真心話說出,
我挑釁的看著角落裏不斷落淚狼狽的夢苒,笑著將臉頰與他貼近,鼻息相接。
上輩子夢苒因這張皮囊勝於我,將我淩虐至死,
現在她也吃到了這為人替身的苦果。
我淺笑著將手指也不斷向下,
很快,他變得氣喘籲籲,整個人麵紅耳赤但其他地方沒有反應,
正當我奇怪之時,
卻猛然想到之前他不近女色,從不做那男女之事。
原來並不是因自身品德高尚,
而是在仙魔大戰之後傷了根本,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夥。
“不如......程鱔,不如你......”
他醉酒的皮膚和身體變得敏感,急需安慰,
話雖沒有說完,但我全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勾唇將他的衣衫扒下,
把他翻轉背對著我,臉則正對夢苒,整個人跪趴在石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