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張慶又借了其他同學的號碼給我反複打電話確定房子是我租的這件事。
我一頭霧水地問他:“你從哪聽的消息。”
他得意洋洋:“我媽說的呀,她都調查清楚了,房子是你租的。”
“還以為你家真的很有錢呢,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窮X一個。”
我瞬間明白,張慶他媽PUA不到我的房子,又沒錢給張慶買婚房,於是編了個借口騙張慶。
這兩人不愧是親母子,一樣的見不得別人好。
我冷笑:“我再窮也比不過你,五千塊錢也得追著別人當牛做馬。”
說完不等他回答我就掛了,碰到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罵不出來。
雖然不在一個宿舍,但我終究還是要去上課。
選定了一個離空調近的座位,我立馬跑過去占座。
冷風一吹,我舒暢了。
原先一個宿舍的舍友朱子軒也緊跟著坐到了我的旁邊,趁著沒上課,他問我:“你搬出宿舍是不是為了躲張慶。”
我挑眉:“我這麼明顯嗎?”
“這倒不是,自你搬離宿舍那天晚上,他在外頭打了個電話回來,就在寢室破口大罵,說你不配當兄弟,讓哥幾個以後挨你遠點。”
“後來他又說你裝x,騙大家說買了個大平層,實際上是在外租房子。”
確實像張慶的騷操作。
說到這,朱子軒頓了一下問我:“周知,你那大平層真是租的?”
我瞥他一眼:“你聽他瞎說?”
朱子軒這才放下心來:“我就說嘛,愛慕虛榮這事也就張慶能做得出來,我周哥才不會做這事。”
隨後我跟他說了張慶他媽給我打電話的事,他一臉氣憤。
“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你還不知道把,咱幾個剛組成舍友時,張慶就看準了你有錢,每天都扒著你喊兄弟,實際上私下跟我們說你蠢,說你有錢歸有錢,還不是被他騙得團團轉。隻是這事哥幾個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想起我上輩子確實因為他的一句兄弟,給他充了整個大學時期的飯卡,還有我的限量球鞋衣服一類,但凡我有的都要給他弄一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蠢。
不過好在這一世我提前知道了他的為人。
我問了我最關心的問題:“後來你們誰借了他錢。”
朱子軒搖了搖頭:“本身我們就不喜歡他,再看到因為你不借錢給他,他背後抹黑你的樣子,自然不會借錢給他,就怕做了好事還惹了一身騷。不過......”
他話鋒一轉,又說:“不過這幾天他沒有再借錢了,反倒是一反常態地邀請哥幾個去他的新房參加訂婚派對,你說他哪來的錢買新房?”
這就奇怪了,張慶前兩天連五千還要借,現在怎麼就有房了?
正當我思索著,張慶就滿臉驕傲地朝我走來。
他甩我一張邀請函,不屑道:“到底是兄弟,我不像你那麼小氣,這周末我和麗麗訂婚,記得隨份子。”
隨後他又嘲諷地笑了:“不過你這麼窮,租房裝成買房,指不定還拿不出份子呢。”
朱子軒本來就看不慣他,見他這欠揍的模樣張口就罵:“某些人他媽為了房都乞討到我周哥麵前了,某些人還在有眼不識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