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回到了從前和許蘭英生活的家,許蘭英一見我抬手便甩了我一個耳光。
她惱怒至極:“裴承鬆,你到底什麼意思呀?說要離婚的人是你,嚷嚷著要自由的人也是你。”
“我跟你離婚了,我放你自由了,你又在做什麼?三天兩頭地給我找麻煩。”
這一耳光甩得我根本來不及反應,我苦笑一聲,果然是這樣。
許蘭英永遠不會意識到她做得有什麼問題,她隻會理所當然地覺得這一切又是我搞的鬼。
隻要與我有關的事情,就沒有一件好事。
全部都是我的算計,我根本不會為她考慮。
她根本不會想想,如果不是她自己在我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就將她和鄭邵傑的關係爆了出去,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管你信不信,我什麼也沒做,這樣的事情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告訴你隻是希望你盡早處理,否則影響的隻會是你。”
話畢我轉身要走,我可不想再和許蘭英有什麼糾纏。
卻見許蘭英嗤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懂嗎?那會鬧著離婚的時候,故意裝什麼大度,說什麼願意淨身出戶。”
“其實就是想在我麵前樹立一個你不為錢的形象,就是想著讓我去挽留你,不跟你離婚。”
“你沒有想到吧,我還真的就跟你離婚了,你的那些個小心思全部沒用了。”
“你沒拿到錢,現在窮的日子過不下去了,又跟我說這些,你以為我這就會信你嗎?”
“蘭英。”張雅眉頭緊皺,或許就連這個一向看不慣我,一向覺得我配不上許蘭英的人都覺得許蘭英說這話有些過分了。
我突然覺得我來這一趟真是沒意思,這就叫一個多管閑事。
如果我今天不來這一切同我也不會有什麼關係,哪怕我與許蘭英的事情被人知道,那我也是個受害者。
我在意什麼呀?我多管閑事什麼呀?
我隻是因為擔心許蘭英,所以我來了,卻得了一巴掌和這樣的一份羞辱。
“行,你說得對,根本沒有人知道咱倆以前結過婚的事情,根本沒有人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去中傷你。”
“是我胡說八道,多虧你英明神武,及時戳穿了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對許蘭英的最後一絲關心也徹底消失。
是我多管閑事了,我管她幹嘛呢?
猝不及防地在門口撞著了許馨怡,許馨怡看見我當即嫌惡地皺起了眉頭。
“你來這裏做什麼?你是不是又來糾纏媽媽了?你怎麼這樣的言而無信呀?”
“你不是說了你以後不會再來找媽媽和我的嗎?你又來幹什麼?”
我看著這個長相和許蘭英很像,說話做事性格方麵和許蘭英都很像的女兒突然有些想笑。
對於這母女兩個人來說,我的存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是多餘的,我是不應該出現的,我是不應該來惡心她們的。
我隻好僵硬地笑笑:“對不起,我不應該來的,好了,現在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