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竟然答應了,沈延之臉上出現慌亂和怪誕的表情。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徐安寧,你聽清楚了,我要和你分手!”
我點點頭:“是啊,我也答應了。和我分手以後你也可以安心去陪著你的月月了,不必委屈自己和我在一起。”
聽完我的話,沈延之麵露嘲諷地看著我:“徐安寧,你幾十歲的人了竟然還因為拈酸吃醋說氣話,這些年真是隻長年紀不長腦子。”
“我是認真......”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延之的電話鈴聲打斷。
看著屏幕上不斷跳動的“A月月”,沈延之立刻接起了電話。
原本因為憤怒有些猙獰的臉龐也柔和了下來,聲音沉穩溫柔地對著電話那頭說:“喂,月月,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蔣悅月帶著哭腔的聲音:“延之哥哥,我剛剛煲湯不小心把手燙傷了。我的手好痛,也找不到燙傷膏在哪裏,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沈延之臉上的擔憂和心疼幾乎都要溢出來,語氣更加輕柔地安撫道:“月月別怕,我馬上就去找你。你先用涼水衝一下降降溫。”
沈延之掛斷電話,急匆匆從家裏的急救箱找到兩支燙傷膏,細心地在燈光下查看了一下是否過了保質期,確認藥沒過期就準備拿著藥膏衝出門。
看著沈延之火急火燎要出門的時候,我下意識攔住了他。
沈延之不耐煩地看向我,說道:“你又在鬧什麼,剛才你沒聽到嗎月月被燙傷了!這會兒指不定多疼呢?你就不能懂事一點,大度一點?”
我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有已經開始絞痛的胃,臉色蒼白地說道:“沈延之,我不舒服,你能不能順便送我去醫院。”
沈延之一把打開我的手,對著我怒聲吼道:“徐安寧你差不多得了,爭風吃醋也要分得清輕重緩急啊!這會兒月月的燙傷指不定多疼呢,你還在這假惺惺地裝病拖延時間,你有沒有同理心啊!”
“你那點小感冒,都已經喝了感冒靈了能有多嚴重?”
說完,不等我說話,他一把撥開我拉著他的手,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