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的我篤定係統是個壞東西。
現在三十歲的我,還是這麼認為,不然它怎麼會為了媽媽的一己私欲,讓我的世界崩塌?
我看著眼前步履蹣跚的媽媽,她好像正常了很多。
係統說她黑化了,因為我還是因為爸爸?
爸爸那麼愛她,幾乎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她,最後在病床上,想見她一眼,她都不肯去。
爸爸死了,這個世上沒有保護我的人了,也沒有愛她的人了。
“夏夏,我......我給你帶了個禮物。”她主動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紅著眼眶,慌忙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彩虹棒棒糖,可動作太快,抖動的手讓棒棒糖掉在了地上。
她更慌了,磕磕巴巴想要跟我解釋什麼。
而我看著地上碎掉的糖,覺得可笑。
當初她的養女紀洋洋奪走我的棒棒糖,砸在我的臉上,砸掉了我一顆牙。
她還怪我不懂事,肯定是我又驕縱,才和紀洋洋起了爭執。
“你捧在手心的養女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