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舊曆九月十五日,星期一,陰晴,天似欲變。午後陪文伯遊湖一轉,且堅約於明晨侵早渡江,作天台雁蕩之遊。返家剛過五時,急為上海生生美術公司預定出版之月刊草一隨筆,名《桐君山的再到》,成二千字;所記的當然是前天和文伯去富陽去桐廬一帶所見和所感的種種。但文伯不喜將名氏見於經傳,故不書其名,而隻寫作我的老友來杭,陪去桐廬。在桐君山上寫的那一首歪詩亦不抄入,因語意平淡,無留存的價值。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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