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六十年代末生人,我算比較幸運,盡管平時很少沾葷腥,但白米飯還是能吃上,印象中沒餓過肚皮,不過也不敢明目張膽多吃多占,怕母親罵“死脹”。畢竟家口多,隊裏分的口糧有定數。隻好趁在廚房盛飯用鍋鏟偷偷把碗裏的飯壓緊壓實,然後在上麵浮一層鬆的。記得有一次母親說家裏連一粒米都沒有,中午要餓一餐了,但後來不知她打哪弄來半搪瓷缸金燦燦的玉米粒,兌上水,煨在柴火灶通紅滾燙的灰裏。約莫半個時辰,揭開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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