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貨車側翻,村民哄搶著灑落一地的工業鹽。
我捂著流血的頭勸阻這不能吃,村民卻一把將我掀翻在地。
“誰不搶誰才是傻呢。”
“我們就拿了一點,你一個臭打工的替老板心疼什麼。”
有個小老太更是把舔過的手指放進鹽堆裏,嘬了嘬味道洋洋得意:
“鹹的,分明就是鹽。”
村民們囂張極了,每個人都裝了幾大麻袋。
可他們不知道,我是奔著複仇來的。
“這是工業鹽不能吃的!”
“不還!你休想騙俺老漢。”
我和老頭正在搶奪著一個大麻袋。
拉扯間,老頭一把按向我頭上的傷口,趁我抽氣之際把我推倒在地。
見沒人阻攔,村民更加肆無忌憚,哄搶散落一地的工業鹽。
“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吧,我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呢,這可是好幾萬的貨!”
“求求你們別搶了!這工業鹽有毒的!真不能吃。”
我顧不上滿臉的血和身上的傷,隻一個勁地求饒。
誰承想,村民聽後更是加快了手頭的動作。
一波又一波的人趕來搶鹽,無論我怎麼勸如何勸,甚至用哀求的口吻勸村民手下留情,他們都無動於衷。
“真當我們傻啊,你就是不願意讓我們拿,說瞎話呢。”
“我們不就拿一點嗎看給你急的,你一個臭打工的替老板省什麼錢。”
此刻有個小老太更是把舔過的手指放進鹽堆裏,嘬了嘬味道洋洋得意:
“鹹的,分明就是鹽。”
旁邊的老頭見狀也是喜笑顏開:
“今天運氣真好,這一袋兩年都用不完。”
正當我焦急不已時,警車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