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幫老婆整理包時,在她包的夾層裏發現了一個避孕套。
我裝作不知道放了回去。
晚上在家做飯,我故意開口:“今天在家做飯,慶祝你那天出軌。”
季知夏喝水的舉動立馬就停了下來,瘋狂洗白,摘清自己。
“不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那天我在加班啊!”
我轉頭看向她,露出一個笑容:“我還沒說是那天呢!”
1.
有些謊言總是不攻而破。
我洗菜的手不曾停下,季知夏卻坐立難安在一旁不停地解釋。
“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加班,公司要上市,很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書程,你一直待在家裏什麼忙都幫不上就算了,為什麼還總要在這種時候給我添堵呢?這樣編排懷疑我有意思嗎?”
看著季知夏急於解釋抓狂的樣子,我隻是淡淡地擦幹了手,將她包裏的那個避孕套翻了出來,擺在她的麵前。
“包裏的東西都不清理幹淨,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現在加班還需要用這種東西?”
我站在原地,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自從前些年做過一次手術後,我和季知夏就再也沒做過了,家裏更是沒有這種東西。
季知夏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慌亂,變成了理直氣壯。
我知道,在絕對的證據麵前她無力否認。
於是麵對證據她開始胡攪蠻纏。
“魏書程,你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翻我的包,有意思嗎?咱們夫妻這麼多年了,你還像一個監控一樣隨時視奸我,你不覺得這樣很卑劣嗎?”
“還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就是我的東西?這就是公司同事那天沒帶包,放我包裏的,我幫他一下忙,怎麼了?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工資全部上交,做什麼事情都給你報備,你還要我怎麼樣?”
“就是因為你一天到晚敏感多疑,所以我才什麼都不想告訴你,你真的該從你自己身上好好反省反省了。”
季知夏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大堆,可我依舊不為所動,甚至臉上還保持著笑容。
“是嗎?那你跟你同事關係還挺好的,這種東西也能幫忙放一放。”
季知夏不再說話白了我一眼,離開時還把客廳的椅子踹到叮當響。
我看著她的背影隻是冷笑了一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季知夏出軌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兩年前也發生過一次。
那時候我們剛結婚,她被我撞破和前男友一起吃飯,看電影。
我當即就提出了離婚。
卻又在她的死纏爛打和苦苦哀求下選擇了原諒。
現在想來簡直可笑。
有些事情和人就不值得被原諒。
就像是木板裏釘了一顆釘子一樣,日後拔出去了,那個洞也依舊在。
我將飯菜做好,獨自坐在餐廳。
季知夏從書房走出來,滿臉不耐煩地將手機甩在了我的跟前。
“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手機隨便你查。”
我淡定地吃著晚飯,抬頭看向她:
“去了臥室這麼久,也沒聽到任何聲音,你都刪幹淨了,還讓我查什麼?”
“查天氣啊?”
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不給她台階。
季知夏明顯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幾次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到最後也沒能說出口。
這期間,我什麼也不說。
我無所謂的態度終究是惹惱了她,季知夏有些破防地朝我大吼:
“沒錯,這是男同事放在我包裏的,但這又能證明什麼呢?文州隻是忘了從我這裏把東西拿走罷了,沒主動跟你說這件事,還不是怕你誤會。”
“這是別人的東西,難道我還可以隨便扔了嗎?你能不能別那麼多疑?都是男人,你腦子裏怎麼就隻有那些肮臟的事情?”
“我在外麵辛辛苦苦加班,你從來都不會溫柔對待我,自從兩年前那件事情過後,你一直都對我冷漠疏離,哪有丈夫的樣子?我都給你道歉了,重新做了承諾,你為什麼還要得理不饒人?”
“每次都隻會質問我,拿我當犯人一樣審,連我的男同事她們都知道要關心鼓勵我,你就一直抓著我以前的錯不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難怪你初戀和你談了這麼多年也會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