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當時有做性別測試麼？”我問。
楊美麗搖頭。
我提醒她：“可我聽朋友說，陳剛的表姐就在縣醫院的婦產科，因為收受賄賂給人做胎兒檢測，被醫院發現，要處理了。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之前帶你去醫院的時候，其實已經讓他表姐告訴他孩子的性別？”
楊美麗的臉唰地慘白。
話點到這，楊美麗再次淚崩，好半晌才站穩身子。
我原本等她情緒恢複過來，一起商量接下來怎麼做，讓她能在陳剛的離婚戰中利益最大化。
但楊美麗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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