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找你出來的目的。」
是我話題轉的不夠絲滑嗎?看來要拿出我的殺手鐧了。
我眼含熱淚,故作委屈,美人垂淚本來就已經夠惹人憐愛,更何況我現在凝淚不語的摸樣,至少應該先安撫我一番。
江予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又很快恢複平靜:「孩子是怎麼回事?」
真是油鹽不進,再聊下去必定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我保持眼中含淚,對著江予微微搖頭又紅著眼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等下次見麵我都告訴你。」
說完我轉身就走不給他留反應的餘地,他要是反應過來一把給我拽住了那不是涼涼,不過我最後一眼略過江予的臉,怎麼感覺他嘴角閃過一絲寵溺的笑呢?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
我兩眼放空的坐在電腦前,腦海中過濾著最近幾天的爆款新聞。
什麼邊緣音樂人、不得誌的某某編導、某某爆火的王媒婆.......熱門的冷門的數不勝數。
作為一個苦逼的事實新聞編,本月什麼業績也沒有,沒有上過任何一個版麵,沒有火起來一個視頻,沒有爆起來一篇文章。
這樣下去,月底一總結,我毫無意外的得卷鋪蓋走人。
其實我能力也不差的,本月爆火的幾篇新聞裏有兩篇都我寫的,不過都是署名不是我罷了。
為什麼不反抗辭職?有影響力的編編靠一個名號能給公司帶來最大的利益化,老板哪裏還會想培養一個新編。
不過重在工資給的到位啊,打工人不就是為了掙點窩囊廢。
「小夏,主編讓你過去一趟。」
不知道那個老男人又喊我想幹嘛。
四十多歲的主編耐心像他的頭發一樣稀疏:「你這個笨蛋,這個月都快過完了你業績還差成這樣。」
他訓起人來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口水能飛八尺遠,我有沒有業績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見我不語,他又開始口吐狂言:「你的數據對得起公司給你發的工資嗎?年輕人嘛,就應該夜以繼日好好努力工作,才能有所作為不是,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是不是每個做老板的都會ktv員工?與生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