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量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堅定。

林清妤的血濺在我的臉上，我親眼見證了她從掙紮到沉寂的全過程。

裴妄站在門口，呆愣愣地看著滿身血跡，笑容燦爛又詭異的我。

7.

林清妤死後，裴妄默默回到了我身邊。他獨自將林清妤安葬於港城郊外的山林幽深處，整個過程中，我們之間沒有交換任何言語。

返回的路上，裴妄走在前頭，低垂著頭，而我則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後，這樣的場景，勾起了我兒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