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上輩子欠白菲菲的吧,我對她一見鐘情,猶如魔怔。
可她心裏隻有竹馬薛天佑,奈何薛天佑是個浪子,兩人分分合合好多年,就是不願意娶她。
每次她在薛天佑那裏受了傷,都是我寸步不離的照顧她,鬧騰一段時間後,對方給一個台階,她又丟下我不顧一切的奔向對方。
直到最後一次,薛天佑傷完她後失蹤,她尋死覓活,我向她表白,說不在乎她的過去,隻希望有個愛她的機會。
後來我們結婚了,為了得到她的心,我用盡所有力氣去愛她。
她不想上班我就隨她意在家玩,我打八份工養她。
怕疼、怕麻煩不想生孩子,我就依她,為此不惜跟父母鬧崩。
我知道在她心裏我並沒有多少分量,我就想用近乎瘋狂的愛一點點去感化她,希望有朝一日取代薛天佑。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自己快要成功了,可薛天佑回來了。
兩人經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飯,亦如當年。
白菲菲說,他們之間現在隻是兄妹情,讓我不要多想。
身為男人哪能不多想,可我卻敢怒而不敢言,每次我表現出一點點不滿,她就鬧著要離婚,我怕徹底鬧崩失去她,就更加舔狗式的愛她。
時至今日,我卻才恍然醒悟,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舔了這麼多年,非但沒有感化她,還讓她做什麼都理所應當,以至於現在出軌,也如此的理直氣壯。
第二天,本來是要跟白菲菲提離婚的,早上起來卻發現她並不在家。
不知道昨晚就去找竹馬了,還是早上才離開的,我也懶得去深究,反正這些都不重要了。
我起草好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在茶幾上出了門。
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覺得頭痛,打算去醫院檢查一下。
好在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說主要是因為最近工作強度太大引起的,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正當我準備回去,卻在醫院大廳遇到了白菲菲。
她正被薛天佑摟著肩膀,原本滿臉歡喜,看見我瞬間臉色冷了下來。
“朱明輝,你跟蹤我?”
我沒有說話,把目光看向薛天佑。
薛天佑毫不避諱地看向我,也沒有撒開手的意思,衝我挑釁式的笑了笑,旁若無人地捏了捏白菲菲的鼻子。
“你這是什麼話,妹夫怎麼會跟蹤我們呢?咱倆坦坦蕩蕩也不怕跟蹤。”
都搞出人命了,還一口一個妹夫,還坦坦蕩蕩,我真特麼差一點惡心到吐了,這兩個爛人當初沒成一對,真是老天無眼。
當然,我也知道,薛天佑就是想故意惡心我,所以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可不是嘛,你們兩口子來產假,我幹嘛要跟蹤?”
我的話惹怒了白菲菲,她臉色一變衝過揪住我的衣領,冷聲質問:“你什麼意思?我們隻是兄妹!”
都他媽滾到一起,搞懷孕了,還光明正大的發朋友圈慶祝,誰家兄妹是這樣的,還要臉嗎?
看到那張以前愛到骨子裏,放在心尖上的臉,此刻我隻覺得無比的惡心。
“滾開!”
我厭惡地推開百菲菲,她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嘴裏一個勁地喊肚子疼。
薛天佑急忙衝過來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對我大喊大叫:“王八蛋,要是菲菲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有一點點閃失,我他媽弄死你!”
撂下話,他就抱著白菲菲去找醫生,而圍觀的人都紛紛大罵我不是東西,卻沒有人知道,我才是那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