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因為老公臨時的離場,婚禮不得不暫停,我滿心歡喜的等著他回來,結果手機先等來了收到交警的罰單。
照片裏,我的保時捷違規停靠在路邊,透過擋風玻璃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肉體。
原來我的老公有新老婆了。
我遣散了眾人結束了這場婚禮,丟了戒指,不哭也不鬧的放棄這段七年的感情,然後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找不到我的陸之崖卻瘋了。
......
收到罰單的時候我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
低頭看了又看,照片裏那輛屬於我的保時捷停靠在路邊,透過擋風玻璃我甚至能看到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肉體,白花花的顏色衝擊著我的感官。
我甚至不敢想,剛剛還在和我舉辦婚禮的男人轉眼就在我的車上和別人恩愛。
婚禮進行到交換戒指環節的時候,陸之崖接了一通電話,什麼話都沒說就匆匆離場了。
隻留下我一個人應對七嘴八舌的賓客,絲毫不在意到我一個i人麵對這樣的場景是有多無助。
作為他的合法妻子,我甚至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隻是在半個小時後等到了他的一句“在忙。”
寥寥兩字,是他對我的施舍。
我顫抖著手回了一個“好。”
我以為自己會硬氣一點,狠狠的把照片甩過去質問他,質問他為什麼這樣對我。
結果還是習慣了,習慣了對他的有求必應,一再的忍受退讓。
剛剛香豔的場景讓我胃裏混雜著強烈的惡心感,直接當場吐了出來。
這一次我真的累了,相戀七年,主動了七年。在這場愛情長跑中,陸之崖總是充當著上位者的角色,所以我不斷的改變自己去迎合這段感情。
因為他不想異地,我離開了國外的父母,來到他的城市。
因為他有胃病,我再也沒有吃過一頓火鍋,為他學習做飯。
明明曾經我也是父母的心頭肉,也曾是他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寶貝女兒。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布滿生硬泛黃的老繭,粗糙的皮膚甚至會在秋風的舔舐下裂出口子,連再好的化妝品都遮擋不住它的滄桑。
左手的無名指上卡著一個尺寸不符的素環,光禿禿的沒有任何裝飾。
那是我的戒指。
給我戴戒指的時候,因為尺寸不合適怎麼都帶不上去,陸之崖一邊用力擠,一邊不耐煩的吐槽我。
“整天吃那麼多,定製的戒指都帶不上還指望我給你買鑽戒,又浪費錢又要浪費時間。”很難想象這就話是從身價上億的總裁的嘴裏說出來的話。
是陸之崖他忘了。
忘了量指維是在秋天,忘了我的手因為長期浸泡在冷水中在冬天會長凍瘡,手指腫脹的像胡蘿卜。
我曾經無數次跟他提議在廚房裝一個熱水器。
他卻隻是淡淡的回應“不用裝,我用不到”卻從來沒有問一句我需不需要。
最後陸之崖還是把戒指戴上去了,但我感覺自己的手指快要斷了。
整個手指通紅,戒指不合適的卡在指肚中間動彈不得,手指也因為血液不通暢而呈現出紫紺色。
他卻不在乎,臉上隻有走完流程的愉悅。